大的不同。
“你们不明白？”
黄煜内心震动，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
众人摇头。
“我记得不错，你刚刚也进入雷霆之中了吧？”
见问到了自己，祁臣点点头。
“感受到了什么？”
“怎么形容呢？”祁臣拧着眉，身上的尸气也下意识地扩散开来，“就好像黑暗之中有了一丝微光，而只要抓住它，就能通往大道一样。不过雷劫持续的时间太短，所以最终还是失败了。”
“那如果再让你进入一次这种状态呢？能突破吗？”
祁臣有些心虚的摇头：“我天赋一般，都是靠着掌教才有的今天的成就。所以恐怕不行。”
他倒也坦然。
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
“那两次呢？”
“应该也不行。”
“三次、四次……甚至是无数次呢？你还觉得自己不能找到自己的大道吗？”
祁臣哑然：“黄长老，您这是把我当傻子啊。”
“哈哈！”
众人也被这句话给逗乐了。
与此同时，答案呼之欲出。
“掌教？黄长老所说当真？”聂元之上前一步，问道。
“消耗很大的，需要素芹多给点丹药给我才行。”陈墨微笑着回答道。
田素芹白了他一眼。
这就是废话。
炼丹堂炼制的丹药，不全都是他的？
当然，田素芹也知道，这是玩笑，所以也跟着道：“那也得等我炼虚了再说。”
“完了。”陈墨手一摊，“死结了。”
“掌教真的能通过召唤雷霆，帮助化神巅峰的修士突破炼虚？”聂元之再问。
“准确一点，应该用‘引导’比较合适，能不能突破还是要看个人。有的人可能一次、两次，而有的人可能……”
“傻子可能需要许多次。”祁臣跟着自嘲起来。
其实，众人方才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二。
但真的从掌教口中得知才意识到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
吴池国万载以来，诞生的炼虚境绝对不超过两位数，而这个时代，抛开他们不说，中州只存在八位炼虚。
有无数的修士止步于化神巅峰，哪怕是最终坐化也未能突破。
可就在方才，墨台山一下子就有了四位炼虚。
掌教还拥有着引导其他人的能力。
丹药，在场的人不可能缺。
化神巅峰也只是早晚的事。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都有了突破炼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