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他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住在多人间里耷拉着脑袋垂下眸子,了无生气的咀嚼着没有味道的垃圾饭时,到了喉咙间的难听话竟一句也没有说出来。
他们年少时见过几次面,可后来再见时对方好似对他已经没了印象。
后来医院再见,他本想来看看这前未婚夫的笑话。
可当他走近,看到对方那满身的伤,和破了相戴着纱布的模样,他有些怒其不争,暗骂他为了曲寒声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他说了些阴阳的话,他深知乌眠不饶人的性格,还以为对方会分辨骂他两句。
没想到这家伙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坐在床上,仰着头用那仅剩的一只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还对他说“怕”。
那一刻,敖也心中的不满达到了顶峰。
后来看乌眠被他的话噎的一句也说不出口,只知道埋头吃菜的时候,敖也的表情更难看了。
他还记得小时候的乌眠总是娇气的要母亲抱,和他说不了两句话就躲到了他爸身后抱着大人的腿看他。
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剩菜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