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alpha被霍秦野信息素压制的根本起不来。
“饶、饶了我们老大吧！”那alpha嘶声求饶，声音因压迫而扭曲，“我们只是收钱办事……我们错了！”
他们可没想把命搭进去。
陆灼转头看向刀疤脸，瞳孔骤然收缩。
那人胸口已经凹陷下去，口中不断涌出粉红色的血沫，每一次抽搐都带出更多鲜血。
钢管深深嵌在胸腔里，断裂的肋骨刺破皮肤，白森森的骨茬上挂着碎肉。
霍秦野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站着，眼睛冷漠得像在看解剖台上的标本。
“秦野！”他抓住霍秦野的手臂，“他会死的，别脏了你的手。”
陆灼发现霍秦野的状态不对。
那人口中的血越吐越多。
他握着钢管的手指节发白，冷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弓。
霍秦野却仍死死盯着那人，仿佛被某种暴虐的情绪魇住了，偏偏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秦野！”陆灼撞着抱住了他，“疼死了。”
陆灼让他松开手中的钢管。
钢管应声落地，在寂静的街道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霍秦野如梦初醒般浑身一震。
方才还冷戾如刀的眼神此刻盈满心疼，他低头地检查着陆灼的伤势。
远处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红蓝交错的灯光在两人脸上明明灭灭。
瑞景医院的vip病房区笼罩在消毒水的气味中。
林慕媛被安排在顶楼的特别看护病房，霍知正坐在床边为她调整输液速度。
而走廊尽头的另一间病房里。
陆灼裸着上半身躺在病床上，医生为他清理手臂上那道狰狞的刀伤。
酒精棉球擦过翻卷的皮肉时，他本能地倒吸一口凉气：“霍秦野，疼……”
霍秦野拉着他的另一只手，让陆灼看着自己。
“我这次肯定要留疤了......”他声音发闷，在下一波剧痛袭来时忍不住“啊”地叫出声。
“你都不安慰我。”陆灼委屈地看向霍秦野，却在看清对方表情的瞬间怔住。
霍秦野通红的眼眶在冷白的脸上格外醒目，他亲了亲陆灼的手指。
“再忍一下，快缝好了。”
陆灼咬牙坚持，没有再喊疼了。
他感觉自己要是再喊疼，霍秦野像是要哭出来了。
他真得有这种感觉。
宴语和陆行赶了过来，正好警察做完笔录。
陆灼缝好针虚弱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