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怎么就是嫌弃了,你就不能理解为别的。”陆灼嘟囔了一句,“而且,我都说了不准咬腺体,你还咬,疼死了。”
霍秦野很心疼,但他的确没有控制好自己,本能地想去标记陆灼,想让他是自己的。
陆灼轻哼一声,赌气似的往床边挪了挪。
“我的错。”
霍秦野长臂一伸,将人重新捞回怀里。
霍秦野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腺体,在周围轻轻按摩。
“你现在要咬我出出气吗?”
“我现在没力气,等我有力气的时候,哼。”
“还有,你一个月两次易感期,真没有过别的omega和alpha吗?”陆灼小声道。
“没有。”
陆灼听到自己想听的回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陆灼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蜷缩起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霍秦野察觉,掌心贴在他的后颈,触到不正常的温度时眉头拧紧,他看了看破了腺体还红肿着。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从药箱里取出退烧贴和消炎药。
冰凉的退烧贴刚贴上陆灼滚烫的额头,昏沉中的人就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下意识往霍秦野掌心蹭了蹭。
这一夜,霍秦野几乎没合眼。
每隔半小时就更换一次退烧贴,用温热的毛巾擦拭陆灼汗湿的脖颈,又怕他脱水,时不时托起他的后脑喂几口温水。
中午的时候,陆灼精神了不少,阳光透过半拉的纱帘斜斜地洒进卧室。
陆灼盘腿坐在床上,身上套了一件宽松t恤,领口歪斜地露出一截锁骨,上面还留着红艳的吻痕。
他握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碗里的青菜小粥,米粒熬得开花。
“又是这么清淡......”他小声嘟囔,却还是舀了一大勺送进嘴里。
热粥滑过喉咙,暖意从胃里蔓延开来。
霍秦野正在窗边整理药箱,修长的手指将退烧药、消炎药分门别类放好。
“你都不知道做点好吃的给我补补。”
“会做的。”
“你最近都没事吗?研究所那边结束了?”陆灼又舀了一勺粥。
霍秦野合上药箱,走到床边坐下:“本来就是给他们来帮帮忙,基本是没什么事了,准备再休息一周。”他伸手,拇指擦过陆灼的嘴角。
陆灼耳根一热,却故意仰起脸:“那这一周你得好好伺候我。”
“嗯,就是想照顾你,想和男朋友在一起。”
陆灼嘴角微勾,目光落在霍秦野身上,阳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