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难道自己喝醉酒和别人说过什么，还是和霍秦野说过什么？
莫名的烦躁起来。
不管是什么，他都不太记得了。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陆灼坐在床边盯着自己包扎好的左小臂。
医生说是轻度烧伤，他指尖轻轻碰了碰纱布边缘。
“我这手不能沾水吧。”他看着霍秦野，“你能帮我洗个头吗，我不想脏兮兮的上床。”
“嗯。”
来到浴室。
陆灼躺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微微晃动，陆灼仰着头，手臂高高举着，避免纱布沾湿。
霍秦野耐心地给他洗头。
等洗完澡出来时，窗外天色已经泛青。
陆灼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霍秦野拿来吹风机，手指穿梭在陆灼柔软的发丝间。
暖风嗡嗡作响，陆灼昏昏欲睡，脑袋不自觉地往前一点轻轻抵在了霍秦野的肚子上。
感觉这样好放松啊。
早知道还不如乖乖地回家了。
“霍秦野，你今天的照片还删吗？”陆灼试探地问。
“你说呢。”
“不删就不删。”陆灼道，“其实我没觉得我表现的多不好。”
霍秦野收起吹风机：“睡觉吧。”
窗帘的遮光性很好，房间里很黑，只有台灯的光亮了一点。
陆灼身旁的床垫微微下陷，他看了眼霍秦野。
霍秦野上了床就闭眼睛睡觉了。
没有说话，也没有要抱着他睡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