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你一大早上的怨念这么重？”
方随生无可恋地瘫在椅子上：“没什么，就是想给我我昨天刚出生今天就夭折的正常作息，做场法事超度一下，你要是认识什么好的法师，可以给我推荐一下。”
纪霄：“……”
纪霄意识到了什么：“我昨晚上影响你休息了？”
“也没有影响我休息，就是在我要睡觉的时候，跟人视频聊天说什么礼物。”方随透着股要死不活的味道，“后面好不容易消停了，我刚酝酿出点睡意，就被一阵笑给笑没了。”
纪霄：“……”
纪霄：“我的错，实在对不住。”
方随还是瘫着：“没事，这操蛋的生活就这样，活得了就活，活不了死一死也不是不行。”
纪霄：“……”
纪霄掏了掏兜，递出去一根蓝莓味的棒棒糖：“要不你先别死，看吃个糖能不能补救一下？”
方随瞥了眼，接过拆了包装纸，把糖往嘴里一丢，浓郁的蓝莓味瞬间在口腔内散开。
不止蓝莓。
好像还有点黑加仑的味道。
方随感叹：“糖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听他这么说，纪霄就知道这事已经过去了，然而还没等他放下心，坐在椅子上的人就又朝他伸出了手：“有没有橘子味的，来两……五根。”
纪霄：“？”
方随义正言辞：“五根棒棒糖，换你跟陆雪舟的亲密无间和我闭麦，我觉得这笔买卖非常划算。”
纪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