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朝底下道了句,“听到了吧,它已经走了,你们换个地方找吧,不用围着我们的船了,不然我就不客气。”
张即知盲杖落地,威压随即而至,幽蓝色的丝线探了出来。
人类捉鬼师?
领头的鲛人发出口哨声,全员撤退。
撤到了千米以外的海域,还是没彻底离开。
船上。
张即知转身摸索着往船舱走,船上能藏东西的地方并不多。
褚忌跟在其后,“你去做什么?”
“找鱼。”
声线寡淡了点。
若是在船上找到……
褚忌危!
“老婆,昨晚我真让它走了,没留它,真的。”
张即知:“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
信不信啊到底。
“你是不是不信任我?”褚忌声调高了一点。
他眼看着张即知盲杖底下的丝线在船舱铺展开来,要搜这么彻底,就是不信任他。
张即知扭头望向他,虽然看不到褚忌的表情,但也知道,对方要跳脚了:
“你急了?”
“我没急,我们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褚忌脸色都不好看了,就因为底下那条臭鱼说有条鱼崽在船上,张即知转眼就搜船。
这是有多不信他?
张即知神色幽深的在盯他的灵魂看,他不是不信,而是……
“那你告诉我,床上的珍珠是哪儿来的?”
没把对方欺负哭的情况下,哪里来的珍珠呢。
难不成是地上捡的?
还骗他说是什么手串断了。
褚忌语塞,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他藏的十颗大珍珠,一点都不敢提。
良久没回话。
张即知继续搜寻船舱,还淡淡的补充几句,“你在心虚什么,褚忌,珍珠是做什么用的?你藏只鲛人在船上干什么?”
“我那是……”褚忌解释不了。
他想把珍珠塞老婆嘴里。
这能说吗?
被张即知问死在这了。
褚忌不说话。
换来对方一声轻哼,果然是藏了。
然后,他在船上的底部仓库真的找到了那只小鲛人。
正抱着饼干睡觉的仓泊忽而睁眼,胆怯的望着那一脸阴沉的鬼王大人。
他高大的身影前还立着一个握着盲杖的少年。
褚忌:不是让你走吗?怎么还在?!死鱼,害我被老婆骂。
仓泊:我藏的够深了,嘤嘤……
“褚忌,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