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忍不住变了变。
他嘴角微微抽搐，只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握住，让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同时喉咙处也像是有了些许的堵塞感，让他无法正常呼吸。
压迫……
来自强者的压迫。
凌天没有想到，来自强者的压迫感竟然在这一刻具象化，令凌天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畏惧和恐惧。
而那老人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移开目光，那奇怪的感觉也瞬间消失，让凌天忽然觉得，呼吸是那么舒服的一件事情。
一眼！
仅仅一眼！
就因为那老人看了一下自己，凌天已经能确认，眼前的老人，实力在自己之上，而且要高出好几个等级，而且给人一种，能够瞬间秒杀自己的感觉。
怪不得！
凌天一直都在想，为何文冰会有如此之大的自信。
只有当见到老人的时候，凌天才后知后觉，这个人倘若出现，自己肯定扛不住一招。
而在凌天思索之时，那老人看向文冰，轻声开口道：“文冰，做的不错，你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老夫很满意。”
老人的声音，听着很温柔，但那微弱的声音，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击打着凌天的耳膜。
与此同时，凌天慢慢看向一旁的文冰，发现他耳朵已经开始流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但还是咬住嘴唇，慢慢把头低下去道：“都是为了让城主满意，只要城主满意，我做什么都愿意！”
闻言，老人满意点点头：“不错，所以你才是我们金城的副城主，但可惜……你晚了些许时间，而且凌天出现在这里，不是因为你带他过来，不是嘛？”
听到老人的询问，文冰把头低的更深，急忙开口：“城主！我本来就邀请过他，但是他不答应，他太谨慎了，他就在我身旁，您完全可以询问一下，他……”
噗！
文冰话没说完，脸色猛地一变，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
吐完之后，文冰双手颤抖，撑在地上，明显是在承担巨大的疼痛。
饶是如此，文冰依旧是一脸恭敬，没有丝毫的不满，同时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只是继续跪着。
他这可怕的反应，让凌天也是小小惊讶了一下。
仅需一声！
老人出现到现在，没有动过手，但凌天感受到那可怕的压迫感也好，还是文冰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也罢，这一切，都是老人不经意的一些小动作。
但就是这些小动作，好似让文冰处在死亡的边缘，好似随时都会晕倒，好似随时都会死亡。
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