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那么想，爷爷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
“当然不是，我还不是为了你……”
眼见乔楚越发怀疑自己，乔安急了，赶忙解释。
只是还没说完，脸色骤然一变。
“什么叫为了我？”
乔楚眯着眼睛盯着乔安问道。
乔安闭着嘴不说话。
他本来是想自己做这个恶人，哪怕被孙女恨上也无所谓。
却没想到，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乔楚冷哼道。
“行，你不说就算了，我们走了。”
“别再跟着我们！”
看到乔楚真要走，乔安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喊道。
“等等，我说！”
乔楚回头看着他。
乔安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你对你奶奶，应该早就没印象了吧？”
话题突然扯到那么远，乔楚不由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她才两岁的时候，奶奶就失踪了。
别说她那时候年纪还小，就算不小了，这么多年过去，也早就记不清了。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奶奶会易容术。”
“所以呢？”
乔楚还是不明白，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会就会呗，人都失踪那么多年了，还能依靠个易容术找回来不成？
虽说这是早就失传的绝技，可也不过是在绝大部分人看来失传了而已。
保不准会的人不少，只是别人不知道。
再说，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不信老爷子还会惦记着那份感情。
乔安沉默良久，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
“她那张脸……是假的！”
乔楚愣了片刻，才意识到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不就是说，爷爷其实一直不知道奶奶长什么样？
这……
图什么？
乔楚实在是想不明白。
奶奶为何这么做。
要说对爷爷没感情，那大可不必嫁给他。
更不可能还生了孩子。
既然嫁给他了，又为什么一直藏着自己真实的样貌？
她感觉自己的cpu有点烧。
乔安也不明白，不过事后他想过，猜测可能是老婆子有什么难言之隐。
或许是有仇家在找她，不敢让人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以免引来仇人。
之所以走，大概是身份暴露了，不得不走。
但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看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