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的街景——她曾在街角的包子铺买过热乎的糖包,如今再看,却只剩满眶的复杂。
小玲攥着保温杯,指尖反复摩挲着杯壁上的花纹,新证件就放在腿上,“郑喜善”三个字透着陌生,让她心里发慌。
夜莺则把脸贴在车窗上,看着玻璃上凝结的冰花,心里反复默念着温羽凡的叮嘱。
车子驶进火车站广场时,喧闹声瞬间涌了进来,与车厢里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
下了车,三女下意识地压低了帽檐,跟着人流往进站口走。
只见广场上到处都是背着书包、拖着行李箱的年轻身影,大多是龙雀大学提前放假的学生:
有的背着印着校徽的藏青色书包,正跟同伴说笑;
有的手里举着刚买的烤红薯,热气腾腾地往嘴里塞;
还有的围着围巾,凑在一起看手机上的车票信息,清脆的笑声混着车站的广播声,在雪地里漫开。
“好多学生……”小玲小声说,攥着背包带的手紧了紧。
她们三个混在这群穿着休闲、朝气蓬勃的少男少女里,确实不突兀:
夜莺的羽绒服、刺玫的冲锋衣、小玲的毛衣,都是常见的款式,再加上手里也提着简单的行李,看起来就像普通的返乡女孩。
进了候车大厅,人就更多了。
检票口前排起了长队,行李滚轮的“咕噜”声、家长的叮嘱声、学生的打闹声,还有广播里循环播放的“开往 xx方向的列车即将检票”,织成一片嘈杂的声浪。
三女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靠在行李架旁,才敢拿出新证件商量去向。
小玲先攥着自己的“郑喜善”证件,指尖在照片上轻轻划了划,声音带着点迷茫:“我……我在华夏没去过别的地方,樱花国那边也早就断了联系,去哪里都可以,听你们的。”
她说着,抬头看向另外两人,眼底满是依赖——自从跟着温羽凡离开樱花国,她早已习惯了听别人的安排,如今突然要做决定,只觉得手足无措。
刺玫把帆布裹着的武士刀往身侧挪了挪,眉头皱得更紧:“去西北吧,找个偏僻的山村。那边人少,消息也慢,不容易被盯上。山里的村民都很淳朴,咱们找个地方住下来,种点地,应该能安安稳稳的。”
她说得认真,指尖还在掌心比划着山村的模样,显然早就在心里盘算了许久,只觉得“人少”才是最安全的。
“不行不行!”夜莺立刻摇头,伸手叉着腰,帽檐滑下来一点,露出里面的狐耳尖,又赶紧按了回去,“咱们三个长得又不普通,去偏僻山村反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