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也就不乐意地点了头:“我刚才还特意诈了他一下,他没否认。”
而且,余清澜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能解释自己取下符之后那种异常的状态了。
现在想想,如果真的像吴言所说的那样,自己的眼睛是从吴言身上取下来的,那么之前他跟大伯通电话的时候,大伯那个说话语气和态度,也能解释得通了……
还有最让余清澜觉得没脸的是,从他这段时间与吴言短暂的接触来看,吴言好像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失去阴阳眼是因为余家动了手。
人家原主压根就不知情,也难怪他大伯会让他“不要管,拍完戏后直接离开”了。
“那……现在怎么办?”魏枫伸手挠了挠头,明显也是被余清澜说的话给“砸”懵了。
余家的事,魏枫别说不能插手,就连置喙都是不允许的。
“不知道。”余清澜瓮声瓮气,显然心里也没个章程。
说真的,他刚才在吴言面前表现得拽天拽地,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可实际上,只有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心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情况,俨然就是余清澜用了很久的东西被发现是偷来的,而且,还是被丢了东西的原主发现的。
就算不是余清澜偷的,但“赃物”现在在他身上、是他在用,怎么都撇不清关系的……
在吴言面前,余清澜是真的尴尬到家了。
他能臭着脸,佯装生气从药店里出来,已经是他演技爆棚了好吗?
魏枫一见余清澜伴着一张脸,连眉梢都透着一股子消沉,连忙安慰道:“今天太晚了,等明天,问过了晞景先生再说?”
魏枫这会儿算是明白,余清澜刚才为什么问他几点了。
“只能这样了。”余清澜点了头。
******
吴言只是简单地皮了一下,就成功把甯封蜓给哽住。
然而,看到甯封蜓吃瘪,吴言却并不觉得有多开心。反而刚才那个余清澜在场时被他强行压下去的烦躁,渐渐地涌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言在余清澜面前表现得云淡风轻,对那双眼睛也并不是很重视的样子。可实际上,他是真的完全没想到,也被余家的骚操作给震惊到了。
甯封蜓下午才跟自己提到过的,余家一向都是对有利可图的事才会施以援手。所以,仔细想来,自己当初到余家“学艺”,显然就是用自己的眼睛换来的机会。
可是,吴言至今仍觉得自己在余家什么都没学成……
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