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果脯来。”
谢歧不情不愿地点头,心底却是高兴的。
燕大夫说他喜怒哀乐皆系于她身,可沅珠听了这话,非但没有厌烦他,反而愿意让他亲近。
可见沅珠本身是喜欢他缠着她的。
或许,他日后,还可以再过分些。
思及此,谢歧抿着唇,强压下心底的欢愉。
二人又嬉闹了一会儿,谢歧到浴房洗漱去了,沈沅珠起身去院中吩咐苓儿,明日买些果脯回来。
交代过后,罗氏凑到她身边道:“小姐,罗青那边已经联系上那些布商了,罗青说与那些人谈下单子倒也不难,如今已有三两家成事的。”
说完,罗氏轻叹一声:“他们对谢承志继任谢家家主很是不满,但罗青说也有人未曾听闻谢家事,但对咱撷翠坊的合作也乐见其成。”
沈沅珠道:“在商言商,与谢三娘私交再好,涉及利益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更何况如今咱们盛名在外,罗青哥明面上又与元公公走的极近,有这等结果也不稀奇。”
见罗氏点头,沈沅珠继续道:“您告诉奶兄,与谢家合作的布商尽量都抢到咱们手中,哪怕今年将价格压低一两成也可。”
“一两成?”
罗氏道:“压得这样低,咱还有利润可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