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喜欢。
“那……菀菀以后嫁人了怎么办？”裴暮之突然另有所指。
闻言，秦菀眸底浮现出一抹“为难”之色。
“要不……”
“要不我就不嫁人了！”
听到这句话，裴暮之眸底是愉悦的，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不悦。
不嫁人是不行的。
只是不能嫁给别人。
想到这，裴暮之刚要再说点什么，不料秦菀的下一句话直接让他嘴角的弧度僵住了。
“就算真的要嫁人，我也要找一个能接受大哥的，会跟我一起对大哥很好很好的男人！”
闻言，裴暮之笑了……
意味深长的笑了……
“是嘛？”
“菀菀想嫁给谁？”
“菀菀想跟谁一起对大哥很好很好？”
“菀菀……”
“就这么想嫁人吗……”裴暮之轻声喃喃道。
秦菀摇头，“没，没有想嫁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她迟疑犹豫了一瞬，深呼吸一口气，似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我想一辈子都不嫁人。”
闻言，裴暮之的脸色却没变好，而是神色莫名的，漫不经心的随意应了一句，“是嘛？”
“菀菀不想嫁人？”
“为什么？”
“或者说……菀菀不想嫁人是因为谁？”
“难道菀菀已经有心上人了？”
“让大哥猜猜是谁呢……”
说着，裴暮之眉心轻蹙，故作思考的苦恼模样。
见状，秦菀眸底浮现出不安之色。
“大哥……”
“我不是……”
“我没……”
“不是你想的那样……”秦菀慌了。
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裴暮之黑眸深邃，神色不明，看不出丝毫的喜怒。
见状，本就不安的秦菀越发忐忑……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