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低头看着她。
这女人还好意思问?
“军营。”
“那你今晚上还回来吗?”
铁轶绷着脸,犹豫着要不要点头答应的时候,就听江来又自顾自来了句。
“算了,将军还是要以国家大事为重,新婚之夜你都如此繁忙,我定不能打扰将军干正事。”
女人声音低低柔柔的。
听得铁轶喉咙发紧。
她这是在埋怨他新婚之夜没有回去?
铁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照实说他不想见江来被吓得哭哭啼啼的样子?还是说他根本就对这个新夫人不感兴趣?
不管怎么样,他都没法辩解,最后最能默认了江来说的话。
“嗯,京中不似边疆,事务繁忙。”
“我知道的,将军你忙你的,我既然已经嫁作你的夫人,从今后会日日在府中守着,再不会像那日,被冷落了之后闹脾气跑回娘家了。”
原主真正落跑的原因江来没打算说。
她现在和铁轶还很生疏,说了只会让这男人心里多想,而且无凭无据铁轶也不一定会信自己的话。
既然这样也不用给自己徒增麻烦,先好好在这里待一阵子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铁轶把江来送回房间,别院的床还是有点小,江来一个人躺在上面正好,但凡多一个就有点挤了,更别说是铁轶这种身躯健硕的。
他扫了一眼周围,然后将腰间玉佩取下递给了江来。
“拿着玉佩,府内银钱随你调用,需要什么自己采买些。”
“将军,我问你,那许姑娘是什么人?”
江来直截了当的问,铁轶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
“许姑娘是我娘的亲侄女,她父母早亡便一直养在我家中。”
说完之后又见江来眉眼低垂,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铁轶抿唇,又多说了几句。
“我常年在外府内无人管理,我娘年事已高只爱诵经礼佛,许姑娘便一直帮忙管理内务。”
江来一听这个便笑了,媚眼弯弯的很是动人。
“这就好,我还当她是你的姘头,专门留着来欺负我呢。”
姘头可不是个好词。
铁轶皱眉,心中暗自有些不悦,但到底没有发作只是看了江来一眼后便要离开。
这女人说话到底还是口无遮拦,虽然是性子直爽但却缺乏管教。
铁轶没打算把自己的夫人当成自己的兵来练,被稍微触怒也能默默忍住,既然已经娶了不管有无感情,还是要好好对待负起责任。
“你休息吧,我还有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