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有查清,他们也已经放下武器,有何道理再将他们拿下?”
谁都没想到许夜这么杠,一个个,眼中都不由露出诧异。
尤其是那些流民,感激落泪。
许夜其实也没辙,他只是想讲道理,可惜这些人根本不讲,而事情又已经这样了,能怎么办?
徐刚此刻脸色也有些难看。
因为双方都有道理,这些百姓已经攻陷衙门,杀了县令,等同造反,王靖要将他们全部拿下虽然过于霸道,但军方行事很多时候可不会在乎这些。
而且,朝廷对于反贼,向来都是宁杀错不放过。
所以,一时间他也很纠结。
然而,那副将早已雷霆大怒,“不知死的东西,皇城司和将军都是为了平乱,该如何行事,何时轮得到你一个狗屁书生在此大放厥词。”
“你如此袒护这些反贼,莫非是和这些反贼有关联不成?……”
这话一出,船上众人脸色都变了。
这要被扯上关系,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不少人都在向许夜使眼色。
许夜眼角也忍不住跳了跳,之前他只是以为这些人霸道,不讲道理,如今看来,何止霸道,完全是无所顾忌。
不由的,他脸色也变得阴沉,口中道:“本公子一介书生,确实不够资格,不过,它呢?”
说着他也不再废话,直接掏出了那枚朱雀令。
众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但徐刚和一众皇城司禁卫不一样,看到那枚令牌,脸色顿时变了,有人脱口道:“朱雀令?”
听到朱雀令这三个字,王靖眼中也闪过一抹诧异。
那副将亦如是,“朱雀令?你是朱雀指挥使?不!你不可能是朱雀指挥使,你怎么会有朱雀令?”
许夜道:“本公子为何有这枚令牌就不劳阁下关心了。”
说着他又看向徐刚道:“本公子只想知道,徐大人认不认这枚令牌?”
徐刚哪敢怠慢,早已上前行礼,“许公子言重了,见令如见朱雀大人,卑职怎敢不认。”
“好!”
许夜道,“既如此,那本公子命你全权接管这件案子,本公子若没记错,皇城司有权接管一切要案,尤其事关反贼……”
皇城司监察天下,有关反贼更是皇城司的重要职责。
“是!”
徐刚应道,转而看向王靖一行人,意思再明显不过。
一众流民原来都已经绝望,此刻一个个眼中重新露出希望的光芒。
王靖眼角跳了跳,眸光也变得越发冷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