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想不想睡。”
向晚:“……”师父你这话说得很露骨啊!
旁边做作业的江流弱弱举手:“风神,我还未成年呢。”
王河洋猛地抬头:“什么?”
江流缩着脑袋:“那个……我身份证上的年纪大了,其实我今年……17岁。”
王河洋:“……”一群妖孽!
向晚见王河洋那吃瘪的表情,顿时狂笑:“哈哈哈哈,来来江流,叫姐姐。”
江流非常乖巧:“姐姐。”
王河洋沉着脸:“向晚,明天新队员报道,你负责带他们,三天内,我要看到成果。”
王河洋气得哪儿都疼,哼哼着走了。
向晚耸耸肩,转头问江流:“江流啊,你高考完还玩儿吗?”
江流道:“我妈说要是我考上风神的学校,就让我继续玩儿,要是考不上……”
江流露出一个哭丧的表情。
向晚抖了抖胳膊:“恐怖。”
师父那学校是一般人能考上的吗?
“让师父给你补习,肯定能上。”
“我很忙的。”明殊叼着面包细嚼慢咽。
“您老人家忙着吃面包?”
其实向晚觉得的她家师父吃得不多,主要是她吃得很慢,但是你放一堆零食在那里,她不知不觉就能给你吃完。
就跟屯粮的小仓鼠似的。
“尊重一下面包!”
“我每天都给你买,你帮江流补习一下呗。”黄鹤西归那些人她不敢去找,那些人……怎么说呢,反正给她的感觉不好惹,所以只能拽着江流这个苗子。
明殊:“……”
不要以为有零食就行了。
“加下午茶。”
向晚:“……”
向晚摸摸自己荷包,她打工的钱够她花销,加上游戏的一些代练有不少收入,现在不用再给家里转钱,剩余就多了。
向晚点头:“行!”
谁让这是自家师父呢。
向晚忙着训练新队员,江流不上课的时候,明殊就给补习,偶尔和司沉出去约约会——主要是司沉带她去吃。
为了哄自己媳妇出来,司沉也是很心累。
不过司沉这段时间空闲也不多,明殊偶尔吃舒服了,也会别墅那边看看他。
不舒服的时候,司沉打电话三催四请,她都不愿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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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来了。”吴清缩着脑袋,楼上动静很大:“发脾气呢,今天全遭殃。”
明殊微微挑眉:“谁惹他了?”
吴清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