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立啊,受了伤就不要洗了,都怪我昨天没记住要换药,被子给我我去洗吧,你回去换药吧。”
他一张嘴邝安言就皱起眉。
鲜少有人喊他字,本来就少听,被司马澜这么一喊更加是怪怪的。
但他愿意帮自己洗被子何乐不为。
往前的脚步一停司马澜就跟上去抱他怀里的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邝安言就这么顺手给他了。
轻松拿到被子的司马澜还是一愣。
本来感谢的话在邝安言嘴里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出来一句:“要是不乐意就算了。”
“没有。”
司马澜的眼神几乎是接触邝安言就柔和起来。
把邝安言柔的一身鸡皮疙瘩。
最后逃也似的留下句:“随你。”就跑了。
司马澜看着匆匆关门的邝安言不免轻笑一下,抱着被子就往楼下走了。
一直到快中午大伙才陆陆续续起床,忙活了几天的懒气在找到爆发点都散出来了,吃饭时大伙都比平时懒散些。
长空都没之间坐的笔直,司马栩更加是靠在邝霎荻喝饭后茶。
一整天都是这样懒懒散散的,直到明月挂上头,大家才又一次到梁叔那间有隔音的书房集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契的,没一个人提起,接二连三就走进去了。
梁叔瞧着该来的人都到齐了。
还打趣着:“哟,现在的小孩活力旺,一刻呆住就又要往外蹦啦。”
在场的除了长空的八人还有李旭带着两位熟悉的人。
刘晟走在最后,关上门梁叔就起身了。
“行了,你们也感觉到李旭查出些东西了。”
梁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根拐杖,起身时支着身子,看上去苍老不少。
“阿旭你自个过来和他们唠唠。”
梁叔讲完就往一边角落的椅子走,步履没前两天那么灵活,白发苍苍称的脸上皱纹深深浅浅。
李旭点头应声从后面走上前,刘晟扶着梁叔坐下后和另个人一块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各位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已经确认了就是血戮教窃取的山河令,他们当时也在本州上,奈何他们狡猾利用某几个教派挑拨阻止了我们追上前的步伐,跟丢了。”
“他们还无比猖狂,来到我们这个临时地放下了预告。”
李旭讲着从怀里拿出那封预告信。
从信封外观看都有威胁,布满红褐色痕迹,带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