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店员微笑着礼貌解释：“女士手上戴的好像是我们品牌的定制款……”
唐凝和林蔓对视一眼，感到意外。
林蔓追问：“定制？你确定吗？”
店员尴尬地笑着摇摇头，说不确定。
唐凝回想纪瑾修送她手表的时候，她也觉得像这个品牌五年前推出的某一款相似，却又不像。
这时，她身后响起万韵诗的声音：“唐凝？好巧，你也在这。”
唐凝看过去，看到来人露出惊喜的笑容，“万总，这么巧。”
“还叫我万总，忘了？叫我韵诗就行。”万韵诗大大方方地走向她们，巧笑言兮。
唐凝相互介绍起来。
林蔓和万韵诗彼此认识后，都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林蔓是个会来事的，去隔壁品牌店看看衣服，让她们聊。
等人走后，万韵诗目光才落在她手腕上，“这是老纪送你的吧？”
虽然是询问的口吻，却似乎已经了然。
唐凝轻声，“是的。”
万韵诗看着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神变得有所不同了，“唐凝，这款手表是五年前老纪找这个品牌给定制的。”
“当年他说，要拿来送给喜欢的女孩，现在戴在你手上，所以五年前，他就喜欢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