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讨论,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
就在这时,江清辞和江清泽站起身来,向池砚舟招了招手:“过来一下,我们有话和你说。”
池砚舟看了江穗岁一眼,安抚地笑了笑,随后跟着江家兄弟走出了客厅。
池砚舟被江清辞几人簇拥着带到了拳击室。
池砚舟抬眸,目光扫过对面的四人,神色平静。他不紧不慢地开始褪去身上的外套,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优雅与从容,眉头轻轻一挑,仿佛在向对手宣告着自己的无畏。
紧接着,他也跟着脱下了笔挺的西装,随意地搭在一旁的椅子上。
“练练。”江清辞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言简意赅,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决然。
池砚舟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他从容地解开衬衣的几颗扣子,露出线条紧实的胸膛,用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回应道:“好。”
一场激烈的较量就此展开,四人一个接一个地向池砚舟发起挑战。
虽说池砚舟身手不凡,在这方面颇有造诣,但对面的四个人也绝非泛泛之辈,个个都是身强体壮且训练有素。
他们的攻击如疾风骤雨般袭来,池砚舟左闪右避,巧妙地应对着每一次攻击。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一轮下来,池砚舟虽竭尽全力,衣服底下还是不可避免地挂了彩,几处淤青与擦伤显得格外醒目。
楼下,江穗岁站在窗前,眼神有些慌乱地看着外面,心中满是担忧,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沈清棠轻轻走过来,拍了拍女儿的手,温柔地安慰道:“放心,他们都有分寸的。”
江穗岁缓缓点点头,轻声应了句:“嗯。”
就在这时,时向晚满脸笑意地坐过来,热情地拉住江穗岁的手,兴高采烈地说道:“岁岁啊,以后可要多来找时姨啊。”
她看着江穗岁,眼神里满是喜爱,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儿媳妇满心欢喜。
江穗岁嫣红的小脸微微泛红,像一朵盛开的桃花,羞涩地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说话间,江穗岁突然感觉到手腕上一凉,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发现一只温润的玉镯套进了自己的手腕。
这玉镯质地通透,在光线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
“时姨?”江穗岁有些惊讶地看向时向晚。
时向晚笑着按住江穗岁的手,脸上满是和蔼的笑容,笑呵呵地说道:“这个是阿舟他奶奶当年传给我的,现在时姨就把它转交给你了。”
她的眼神里透着郑重,这只玉镯,承载着池家几代人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