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再失去。
池砚舟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可怜:“还有,你当初为什么给我一个假地址?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每一个地方都找遍了,却怎么也找不到你。”
说着,他的眼眶微微泛红,“你回来也不告诉我,凭什么那个温若初是第一个知道的?”
江穗岁被这一连串的质问问得哑口无言,眼神开始闪躲,心虚地不敢直视池砚舟的眼睛。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所有的理由在他的深情与委屈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的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小声嘟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池砚舟紧紧盯着江穗岁,仿佛要把她看穿。
江穗岁低着头,脸颊因为心虚而微微泛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久,她才鼓起勇气,轻轻拉了拉池砚舟的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对不起嘛,我以后不会了。”
池砚舟冷哼一声,醋意上头,不假思索地问道:“那我和温若初,谁在你心里最重要?”
江穗岁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吃醋而满脸写着不满的男人,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a市商场上崭露头角、沉稳的池砚舟,竟然会像个小孩子一样争风吃醋。
不是,他和初初对她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啊!
可在池砚舟那越来越幽深,仿佛藏着无尽漩涡的眸子注视下,她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江穗岁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这个问题,可池砚舟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小声说道:“你……你最重要。”
听到这话,池砚舟原本紧绷的脸瞬间放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娇气包,大醋缸。”江穗岁看着他,小声嘟囔。
池砚舟怎么比她还娇气!
某人当然听见了,不过他才不在意。
长臂一伸,将江穗岁紧紧搂进怀里,像是抱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然而,池砚舟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他轻轻松开江穗岁,搂着她的腰,从地毯转移到沙发上,把女孩放在自己的腿上,面对面坐着。
双手捧着她的脸,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撒娇似的说道:“岁岁,你都没主动亲过我,再亲我一下好不好?”
江穗岁看着眼前这个像大狗狗一样,满脸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