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咱到镇子口就能看见他,他把我们送村里去。”
花明宇有一个和他相差十五岁的弟弟,现在在老家镇上开了家兽医服务站,四年前他和村里青梅竹马的姑娘结了婚,两年前生了一对龙凤胎。
花祈夏和盛修都很喜欢这个忠厚踏实的叔叔。
“咦?”花祈夏听见了,问:“妈,那年年和穗穗来不来。”年年和穗穗就是那对龙凤胎的小名。
花明宇:“呦,那可说不好,你老叔跟你老婶儿这几天忙得很,哎妈,那店里头,光是等着剪毛洗澡的狗都快排到李家窝棚了。”
“哈哈哈……那感情好,挣钱呐。”花祈夏乐了,转过头开始和陈聆枫她们介绍起老家的情况。
一行人又等了一会儿,雪势渐渐加大。
燕度手指在拉杆上敲了敲,似乎在斟酌着什么,他转头看了眼近乡情怯的花祈夏,小声问:“苞苞,你冷不冷。我这儿有围巾,新的。”
花祈夏眼眸闪烁,避开男人专注又关切的视线,飞舞的雪花落到了她的下唇,融成晶莹水光:“我,我不冷……谢谢。”
“嗯。”燕度也没有多说什么,弯起眼睛:“那你需要了跟我说。”
他在飞机上时添了件黑色的运动款羽绒服,长及膝盖的衣服厚而扎实的款式和长度,恐怕也只有这个一米九多的男人能撑得起来,黑靴黑裤,酷帅不羁的野性气度实在让人移不开眼。
花祈夏盯着他结实雄健的宽肩与长腿,不自觉看了好一会儿才恍然惊醒,一抬头——
燕度正狡黠地笑盯着她,不知道注意她出神注意了多久。
花祈夏清清嗓子,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转头,正对上稳步走来的谢共秋。
他同样在飞机上就加了外套,米白色的短款鹅绒夹克外,加了件同色系的羊皮底毛领羽绒服,谢共秋脚上是一双棕色马丁靴,难得一见,分明穿得很厚,却并不显得臃肿。
反而将男人素来清冷单调的风格中添了一份贵气的时尚感,像机场出图的大明星。
花祈夏:“……”
完蛋,一年的f国外放式生活还是影响到了她,她居然变成了一个爱看脸的人!?
花祈夏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肤浅,一边忍不住眨眨眼——
边自我反省边欣赏这几位拍了照就能登上时尚期刊冬日特辑的男人。
“夏夏,你别说哦,谢法医穿羽绒服还挺帅的呢。”黎胜南扒开帽子小声对她说。
花祈夏“嗯?”一声,接触到黎胜南晶晶亮的眼睛,瞬间释然:就是!谁会不喜欢欣赏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