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祈夏她们面前,又在花祈夏看过来的时候露出个殷勤又狗腿的傻笑。
花祈夏:“……”
“对了夏夏。”
黎胜南用纸巾擦了擦嘴巴,转身去取自己挂在座椅后的大书包。
她手伸进去掏了掏,掏出一个系蓝绳的白皮牌:“给你看。”
巴掌大的牌子材质既像塑料又像金属,正面印有某军事部门的名称和徽标,背面刻了一行带英文字母的数字。
“我导要在医院照顾师母,所以就把做节目的事全权丢给我啦,你哥哥公司那档节目拍的都是已公布装备,录制起来很简单的!”
黎胜南咬着牛奶枣,兴致勃勃地给花祈夏讲自己是怎么安装军用电雷管,又是怎么起爆中心装药的——
“然后那个碎片,就‘咻!’从我耳朵旁边飞过去了!”
她绘声绘色,眼里还残留着兴奋与刺激,“然后我的头盔就‘邦!’响了,那是因为加速度测点的数据采集失误了,然后‘哗啦!’我的耳垂就流血了!”
花祈夏放下筷子,凑上去扒拉她藏在头发下的耳朵。
“嘿嘿,现在已经好啦。”
黎胜南说,“后来我就重新评估了环境湿度和风速,然后就成功了,再然后节目拍完,就有一位首长来找我,然后——哦,没有然后了,后面的事要保密了夏夏,不能告诉你。”
花祈夏大概能从黎胜南刚才和现在的话语里推测出来,她现在的成就和专业水准应该已经达到了一定高度,说不定还有更重要保密的工作正在推进,于是忍不住问:
“学姐,那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回那个什么军事训练地去?”
这种高度保密的工作,花祈夏之前只在互联网和电视上简单了解过。
从事相关研究的专家大多都会长期隐姓埋名,销声匿迹,她不知道黎胜南是不是也需要这样,心里还有点儿舍不得。
“对哦对哦,我下个月还要回去。”
黎胜南看起来已经不但适应了那里的环境,而且满眼憧憬与向往。
好似她天生就属于在那里,像蓬松的蒲公英天生就扎根在干涸的土块中。
“等我导的事情忙完了,我们就要一起把上次做失败的试验捡起来,重新研究了——那里的试验场更接近真实环境,我有预感,实验效果会比上次更好!”
花祈夏看着她厚厚镜片后的眼睛,在这一刻,她忽然想起燕度受伤那天之后——
黎胜南风尘仆仆来到车笛花店,她们曾一起坐在院子里仰望天空。
当时这个脸上挂彩的女生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