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真的想谈吗?”
“我——”
花祈夏语噎,在盛修的注视下莫名结巴两声:“好,好像也没特别,咳,想……?”
她现在只是想借着燕度刚才的事,明晰盛修的态度,更希望可以从他这里获得良好的建议与看法。
毕竟之前花祈夏从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所以面对盛修对燕度和谢共秋他们的抵触,她以往也没太放在心上,只觉得自家哥哥有些草木皆兵——
而现在当她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时……她想知道自己最信任的人现在的想法。
盛修是花祈夏心海中的一座灯塔,他或反对或支持的态度及背后的原因,都可以能帮花祈夏这个局内人,在扬帆远航前更全面地看清这片未知的领域。
她相信这座灯塔,像倦鸟归巢一样信任他。
“那问这么早干什么。”
盛修看着花祈夏,截断似的出声,花祈夏隐隐觉得,盛修这句话里带了点儿火气。
果然,下一刻——
“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说完,盛修收起毛巾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砰。
拍响的门惊醒了花祈夏腿边的草嘟嘟,猫咪翻滚的软毛蹭过她的膝窝,又没心没肺地睡过去。
“……”
交谈中断地猝不及防,看着她在面前关上的房门,花祈夏坐在原地默默无语了一阵,也站起来,到厨房抓了把玉米去喂廊下箱笼里的鸽子。
受过训练的白鸽安安静静地挤在箱笼一角,笼门被打开时也没有扑腾乱冲。
花祈夏将玉米粒一颗一颗放进去,四只鸟儿只动了动爪子,发出低小的“咕咕”声——
下一瞬,盛修房间的门又被打开了:
“苞苞。”
盛修握着门把手朝她望过来,情绪稀薄的眼睛里此刻多了一份反省与矜重。
与花祈夏对视,盛修:“我刚才关门的声音大了一些。”
他看着花祈夏的眼睛认真解释:“对不起,是没有控制好力道,并不是摔门向你发泄情绪。”
花祈夏手还伸在箱笼里,看盛修认真得像在向法官申请自我辩护的当事人,一头刚刚洗净擦干的黑发被暖光洒亮,她反应半天:“……哦。”
“但你还是生气了。”她指出。
盛修与花祈夏四目相对,少顷,似是叹了口气,松开门把手抬脚朝她走来。
“抱歉。”
盛修走过来一只手扶住她的肩,又展臂轻轻拢住她,那截修长笔直的脖颈折下一段弧度,还温热的水汽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