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汪容修。
汪容修在京城的书院读书,年前回家和父母团聚,去汪家拜年时,郁离和傅闻宵都见过他。
“苏姐姐!”郁离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问道,“你怎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天气出门,实在受罪。
汪夫人道:“我不太放心,过来看看。”
她和汪举人是少年夫妻,感情深厚,想到丈夫在贡院待了几天,多少也是不放心的,哪里能在家里等着,便和儿子一起过来接人。
汪容修上前给郁离行礼,口里叫道:“傅叔母。”
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叫叔母,郁离接受良好。
辈份摆在那儿,汪举人对傅闻宵一口一个贤弟地叫着,自然不会让傅闻宵和郁离自降辈份,就算她只比汪容修年长几岁,那也是长辈。
汪容修不仅叫郁离傅叔母,还得叫楚少聿一声楚叔。
楚少聿听到这声楚叔时,乐呵呵的。
当初在船上,他对汪举人的印象不深,觉得汪举人就是个书呆子,时常拉着他探讨学问,他每次看到汪举人就觉得头疼。
因为傅闻宵之故,汪举人也叫他一声楚兄弟。
这辈份就这么定下,楚少聿在汪容修面前平白涨了一辈,还是挺高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此说了会儿话,便见贡院的龙门开了。
先是一群脸色青白、步履僵硬的士子出来,然后是被官差抬出来的人,不管是竖着的、还是躺着的,情况都很不好。
郁离很快就看到傅闻宵。
人群中,他总是最出众的那个,宛若鹤立鸡群,格外醒目。
郁离撑着伞过去,汪夫人等人也赶紧跟上,他们已经看到,傅闻宵正扶着汪举人。
看到他们,汪举人反应有些迟钝,说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来接你。”汪夫人嗔怪道,看他的脸色苍白中透着青色,便知被冻着了,赶紧道,“修哥儿,给你爹披上衣服。”
汪容修忙将一直拿着的大氅披到父亲身上。
这边,郁离也将备着的一件暗玉紫蒲纹狐皮大氅抖开,披到傅闻宵身上。
傅闻宵接过她手里的伞,微微倾身,在她的帮助下穿上大氅。
楚少聿关心地问:“傅表哥,你的身体怎么样?没事吧?”他的目光在傅闻宵身上转来转去,查看他身体有什么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闻宵道:“还好。”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他的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