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闻言,盯着他的脸,仿佛要在上面盯出个什么。
这人皮肤白,脸红时挺明显的,要是眼眶红了的话……应该也很明显,但她好像没见他红过眼眶。
傅闻宵心里有异,不动声色地说:“开头确实有些难,不过还算好,也不是那么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疼?”郁离纳闷地看他,难道他是对疼痛不敏感的体质,所以不像其他人那样,疼得都想哭?
怪不得他的眼眶都没红。
傅闻宵嗯一声,坦然道:“和以前比,确实不算太疼,还能忍着。”
闻言,她有些恍然。
当年他生病那会儿,可不是真的生病,而是中毒,那毒对他的身体破坏性非常大,必定带来极大的痛苦。
特别是每次毒发时,他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
郁离不知道他有多痛,这种事旁人无法感同身受,只能从他的一些反应知道,必定很难受。
他连那样的痛苦都能忍了,能忍住练体带来的痛苦,好像也是正常。
郁离也不是真的想要看他红了眼眶,知道他开始练后,没说什么。
“那行吧。”她说道,“等我剿匪回来,我再看看你练到什么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闻宵笑着应一声。
自从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强健,四肢越来越有力,傅闻宵就知道自己的身体要好了。
这样的情况下,并不影响什么,他就开始练体术。
这套体术他看她练了千遍、万遍,早就深深地烙印在心里,闭着眼睛就能练出来。
练体的痛苦确实极大,但和那三年比,好像又没什么。
那三年,是一种蚀心剜骨之痛,终究还是给他带来意外的收获,让他能忍常人无法忍受之苦,能面不改色地将一套体术练下来。
要不是想要将这套体术练好,或许他这次会和她一起去剿匪。
他实在不想和她分开。
只是比起自己去拖后腿,还是先让自己变强,能跟上她才行。要不然他只是世人眼里的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管去到哪里,都只能由她保护,这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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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三月,郁离都在外忙碌,直到四月初方才回来。
这日,郁离回到县城,刚走出码头,就在路上遇到一个快要生的妇人,她似乎摔了一跤,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一只手搭在高耸的肚皮上,她身下的地方泅开一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