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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偏差,只能让家属多跑县城一趟重新拿药。
周氏去熬药后,许大夫没有急着走,他打量床上的傅闻宵,问道:“不知傅郎君这几个月可有吃别的药?”
“没有。”傅闻宵淡然地说。
许大夫沉吟道:“按我先前的推测,你这身子最多能撑到这个冬天……”
许大夫第一次见到付闻宵,是在三年前的春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一辆马车带着傅闻宵来到医馆,当时他昏昏沉沉地躺着,许大夫为了治他,还让他在医馆躺了几天,全心全意地救治他。
直到三天后,傅闻宵总算清醒。
当时许大夫觉得他的身体情况十分古怪,看着像生病,仿佛只是感染了风寒,实则又不像。
他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徘徊不出的寒气,正在破坏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从经脉开始,一点一点地变得虚寒,直到他的五脏六腑被寒气侵蚀,生机断绝。
这不像是生病,更像是中毒。
可惜他学艺不精,无法看出这是什么毒,只能用药来压制。
一开始还能压制住,只是时间一久,药也压制不住,只能尽量给他补身体,让他的身体能熬住寒毒的蔓延。
当然,每次寒毒发作,是最难熬的时候,也是他的身体最虚弱之时,容易生病,风寒、发热什么的都会找上他。
今年的年初时,刚过完年,傅闻宵又大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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