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好,且曾犯过产后抑郁,只是没有孩子傍身,又担心母亲将来在王府难以立足。
“娘,您是什么打算?往后就打算养着二少爷吗?”
收拾妥当,母女俩重新挪到炕床边坐着,夏芙坐在床上,程亦安搬来一椅凳靠着她,她嫌床榻热。
夏芙知道她担心什么,温声回,“安安,娘亲已无生育的可能。”
程亦安愣了下,心口闪过一阵绞痛。
她倒是忘了,娘亲曾受那么重的伤,不能以常人度之,忍不住泪如雨下抱紧她腰身,
“娘,无妨的,女儿就怕您受生育之苦,往后您也别担心,总归有女儿,女儿置办了宅子产业,一定保您衣食无忧。”
夏芙难得露齿一笑,“傻丫头,娘的事你别操心,娘心里有数。”
“你跟娘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芙带着她来到正院后花园,这里有一个硕大的花房,大约十丈见方,说是花房其实不尽然,程亦安也曾做过药材生意,发现这里栽种了各式各样的草药。
不仅如此,花房里还有个单独的玻璃房,这里更是培育了不少珍奇药类。
程亦安满脸惊愕,
“娘,这是...”
夏芙笑道,“我入京前,王爷特意吩咐人提前预备的,安安我忘了告诉你,娘平日便跟这些药草为伴。”
最开始她每日要吃很多种药,她逼着自己记,有时老王妃忙不过来,便把方子给她,她自个儿推着轮椅在药架子上配药,十几年如一日,这些药名药效,早已滚瓜烂熟,且她手里也研制了不少药浴的方子,她自个
儿便是靠浸泡药浴而痊愈。
不然十年的轮椅生涯,怎么熬过来的呢。
等云南王这边不需要她了,她可以开个药铺,养活自己压根不是难事。
程亦安看着她云淡风轻的笑容,什么都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黄光,长长的,带着尾巴,吓了程亦安一跳,
“娘,那是什么?”
夏芙见女儿花容失色,后知后觉大意,“对不起安安,这是小蛇,娘一时忘了它们的存在,吓到你了。”
不是忘了,而是因为自己习惯了它们的存在,忽略了它们的危险。
程亦安闻言只觉整个脊背刮过一阵阴风,身子僵如石膏,
“蛇...蛇吗?”她牙关都在打架。
她最怕蛇了,光想一想那滑溜溜的样子,夜里就睡不着觉。
夏芙见她小脸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