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陈总只有一个女儿吗?”
两人身份地位相差很大,她这话问的直白又不客气,洪老师看了她一眼,有点诧异。
陈启正鹰目犀利,默认。
季知涟讥逍:“那您唯一的女儿一定很幸福。”
她刻意强调了“唯一”这两个字。
陈启正依然不答。
“站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盘旋楼梯空旷无人处,陈启正叫住她,外人面前完美的表皮蜕下一线,皱眉肃声:“你不能在公共场合这么对我讲话,很没礼貌。”
季知涟如果没记错,上一次见陈启正还是在爷爷的病危病房,他摘下手表抽她的那一耳光至今想起来还隐隐作痛。
陈启正却能用理所当然的态度规劝她、教训她。只是因为她身上流着他的血,就天然地认为她应该服从他的权威、维护他的尊严。
季知涟内心复杂,父亲鬓角已夹杂华发,他已在老去——而她对亲情的畏惧和渴望一半皆来源于他。
她在转角处看到陈爱霖,精致完美的陈爱霖——那才是他给予全部父爱并心安理得享受这些爱的完美女儿。
季知涟不想再看下去,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可实际上她只是将桌面上的污糟扫到了床底,心里深处还是能被轻而易举刺痛到。
陈爱霖没看到父亲,她扬着天鹅一样的脖颈,优雅地走了过去。
在洗手间拐角处,她与一刚从男厕出来的高大男人撞了个正着。
本来没什么的,只是那男人正在低头玩手机,实打实身体碰到了,他不小心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小白兔一样、活在高贵象牙塔里的女孩子脸上闪过几分羞涩的慌乱,纤长的睫毛低垂,娇柔的不盈一握,真是个最合格的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一副风流姿态,有种鲁莽的自信,他礼貌地向她道歉,然后不紧不慢的介绍了自己,不经意展示自己的好身材。
他叫武君博。
高处玻璃长廊上,姚学云端着酒杯,如在云端哀悯世人。
他将酒会里每一处角落的情景尽收眼底,最后落在被众人簇拥的陈启正身上。
他微笑着遥遥对他举杯示意,然后不疾不徐呷了一口酒。
季知涟回到家已是晚上十一点。
只是见了父亲一面,说了不超过三句话,她就感觉浑身力量被吸干,只觉精疲力尽。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她内心深处还在隐隐期盼着什么呢?
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