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放肆地、张狂地摩挲过每颗牙齿。
他温顺的配合她。
软嫩舌尖颤颤的,轻轻缠了上来,又无师自通,慢慢吸吮舔舐她的指尖。
她一直在侧首凝视他。
少年黑色的碎发散落额前,看不太清神情,她只能看到他垂下的漆黑长睫在簌簌颤动,像夜晚的大海,因映照月光而波光粼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里的暗色越来越深,在最浓郁的那刻抽回了手指。
指尖带出他饱满唇角的一缕银丝,潮湿而淫靡。
江入年面色平静,他展开一张纸巾,却没有擦自己,而是细细地包住她的手指,温柔地一遍又一遍将她湿润的手指擦干净。
然后,轻轻用双手包住她冰凉的手背,放在自己腿上。
他的行为是那么自然,自然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那股温热的暖意,就透过手背手心,直达心尖。
江入年和她相处过的所有男孩都不一样。
他……就像一个似曾相识的、舒适的故居。
可他们在此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彼此。
季知涟心知,自己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她尖锐、好强,独断专行,脾气又冷又硬。
素日在与异性相处中,也是完全占据高位、掌控两人关系走向的强势一方,她可以随时叫停,这令她感到安全。她筛选接受自己规则的人入局,也毫不吝啬付出力所能及的金钱和时间,彼此相伴走一段,路到尽头,再一拍两散。
因此,她钟爱漂亮而浅薄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而肤浅的男人,他们的注意力通常在自己身上,细腻自我,对自己的关注度永远大于她,他们无法抵达她的内心世界,两人不亲密,自然相处不累。
她接受他们的浅薄,因为那意味着简单和一目了然,交换起来也毫无愧疚感。
而江入年哪种都不是。
少年有一张美到清冽又令人难忘的容颜,却丝毫不显女气,相反,他温和而有力量。
季知涟见过他的待人接物,礼貌圆融,像只披着铠甲的聪慧小狐狸。可唯独对她,会毫无防备地露出脆弱柔软的腹部。
平心而论,季知涟看不懂他的每一个行为。
她向来穿得少,这和北城室内暖气造成的欺骗性也有关联,即使是寒冬腊月,她出门也是一件单衣,一个外套,秋裤则是闻所未闻的东西。他说过几次,她也只是置若罔闻。后来他就不说了,只是再和她出来,会特意多带一件干净的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