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什么缘分,让他带回来看看,这次别把腿搞丢了。
季留云得了吩咐才美滋滋地带着人回家。
中年男人就这么跟着金发男子来到无往巷,看见这片潦倒枯败,满目凄凉,走进巷道无端生出了这是要去吃牢饭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狗进院子时,顾千正抱着书窝在按摩椅里,头也没抬:“回来啦?”
“顾千顾千,今天有超级好吃的小果冻哦。”季留云先热情地上供,不忘检查一下顾千手边的花果茶还热着没。
“挡光了。”顾千扒拉开热情服务的傻狗,朝大门处那几人淡淡地瞟了一眼。
中年男人,身形颀长,眼窝深陷,眉骨却高耸如刀。眼睛并不圆润,目光并不明亮,薄唇抿成直线,嘴角微微下垂。
顾千起身淡淡地说:“请进。”
中年男人很懂为人处世,让跟着的保镖守在外面,自己进了院门。
“是这样的,我听您朋友介绍推荐,这才来叨扰。”
“直说就是。”顾千打断他的客套。
中年男人怔了怔,季留云笑嘻嘻地讲:“你有什么困难就说,直接讲。”
他直白说叫做刘省,是本地物流企业老板,现马物流。
一番介绍说得言简意赅,表明自己儿子嚷着见了鬼,想要找人给去去鬼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初我以为是夜惊,但后来他变得越来越……”
夜惊。
顾千不动声色地微微抬了眼,但并未说什么。
深夜三更,天地阴重,生人容易撞魂,是为夜惊。
倒是很懂专业用词。
不过,这人说着自己儿子撞鬼他很担心,说起事情来还能条理清晰。
大概,是多年行商养出来的本事。
只有在提及儿子症状时,才有心痛的表情。
“才才他……我儿子,他妈妈走得早,就剩我们爷俩,他自从说了见鬼就不认我这个爹,在家砸东西,骂我。”
顾千对他们的父子感情没兴趣,问。
“他是怎么中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段时间去钓了鱼,回来就不对劲了。”刘省不掩悲痛,眉间一竖痕迹明显。
“整晚在家里对着空气说话,还总往湖边跑,说出来不怕您多想,我先前不放心,找了几个师父看过。”
“既然找过师父,为什么还要再找别人?”顾千轻微地皱了皱鼻子,隔着院子,他都能闻见刘省身上的符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