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说话那人,“你是…顾家老二”
新来的,迟昼记不太清。
顾二连忙放开怀里左拥右抱的omega,哈腰上前给迟昼敬酒。
迟昼眸光扫过推到自已面前的酒杯,微凉的指尖划过红白交界的杯身,又收回来去拿放在身侧的外套。
他连个笑脸都屑于给顾二,“我还有事,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闹也没人说过要玩时晚夜的话。
顾二这次闹大了,偏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看不过去点他一嘴,之后各自找借口走了。
聚会不欢而散。
迟昼开车回到庄园已经是十一点半了,雨已经不下来,但难免叶子上会沾些水珠。
迟昼进屋时肩头的布料被打湿了一小块。
里面亮着灯,迟昼一眼就看见了缩成一团的时晚夜。
好看的眉宇皱成“川”字,他脱下淋湿的外套放在玄关处,没管时晚夜上楼回房间休息了。
凌晨三点,迟昼被身上压着的东西闹醒。
熟悉的草莓香一股劲往他鼻子里蹿,一丁点睡意也没有了。
迟昼烦躁地把身上的时晚夜推开,动作间一点温柔都看不见,睡熟了的时晚夜险些没从床上滚下去掉到地上。
撑起身倚靠在床头上的迟昼抬手去捏眉宇间那一点块地方,他喝了些酒,又着了凉,现在头有点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约过了三五分钟,迟昼头还是很疼,随意把身上的被子全扔到时晚夜身上,然后穿好鞋到阳台上抽烟。
太晚了,但外面依旧车流涌动,亮起的高楼一眼望不到尽头。
迟昼不知道自已抽了几根,头越来越疼了,一点用没有。
他转过身,看见床上鼓起来的那一小片,最后还是回去了。
他扯过被子盖到自已身上,又把睡熟了的时晚夜抱进自已怀里,去嗅时晚夜身上淡淡的草莓香。
头疼果然好多了。
他的头疼吃药都没用,只有时晚夜身上这股不知道哪里来的草莓香能安抚他。
这也是这将近一年以来,两人为数不多的平静。
似是抱的太紧了,时晚夜动了动,闷哼一声,好像是不舒服。
迟昼还没睡着,感受到怀里人的挣扎恍惚间想起时晚夜好像不喜欢烟味。
可那又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拥抱是他迟昼施舍给时晚夜的,不喜欢也得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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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