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想吃它?”乔医生隔着手套,将水母从罐子里捞了出来。
这只水母还活着,在他掌心就像一颗大型凝胶卵。卞俞慌乱地扭过脸去,双手攥得紧紧的,显得焦躁不宁。
他很快就感到嘴唇的干焦,渴望在他心底和胃部迅速膨胀,痉挛。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母。”
“我问的是这是什么水母?”卞俞咬紧牙关,眼里透着狂躁。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盯向地下室的角落。但即使这样,他和水母之间仿佛有一种隐秘的牵连,让他能清楚感知到水母的存在。
现在他就是被关在笼中的饥饿野兽,而外面的水母就像一块鲜美的生肉,他垂涎欲滴,如果他张开嘴,唾液似乎都能拉出长长的透明触手。
看着他竭力忍耐的模样,乔医生恶趣味地勾起嘴角,朝他踱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水母。它是我新杂交出来的品种,你说我该起什么名字比较好?”他故意将水母递到卞俞面前,“顺带说一句,你不觉得它看起来很眼熟吗?你是不是很想吃掉它?”
卞俞用手捂住嘴巴,神情恍惚,脖上青筋暴突。
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水母靠近,他一瞬间变得非常饥饿,全身上下都抽搐起一股热流,像是被架在烈焰上炙烤。
“拿走它!”他厉声喝道,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要是再不拿走,他下一秒绝对会忍不住破缸而出。
乔医生挑动了一下眉毛,忽然收拢手掌。水母在他手中眨眼被捏碎。他松开手,按下按钮,透过水缸上方的注水口把水母扔了进去。
死掉的水母刚入水,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母触须的刺细胞给指腹带来麻痹和刺痛,也进一步刺激了食欲。燥热沿指尖直达腹部,一种狂热的神色出现在卞俞眼底。
乔医生站在水缸外,就这样默默注视水缸里的人鱼撕咬水母。
“你这不就像疯魔了一样。”他勾起嘴角嘲讽地说。可缸里的人鱼完全顾不上听他的话,只顾着狼吞虎咽。
不消片刻,水母就被吃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些碎屑像雪花一样漂浮在黑色鱼尾周围。
“好吃吗?你们现在都喜欢吃水母了。”乔医生微微笑了笑,“对了,忘了告诉你,这只水母混杂了你们两个的基因,某种意义上讲,它是你们两个的孩子。”
闻言,水缸里的人鱼身体剧烈颤抖,乔医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