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身资挺拔魁梧,走起路来高视阔步,气宇轩昂。
连脸上那道凶悍的疤都因为家庭的滋润,而和气了不少。
有时走在街上,雷栗都看到有些夫人夫郎偷瞧周毅,那些先年丧了夫的寡妇寡夫尤其大胆,眼波流转,媚眼含钩的,生怕别人瞧不出来有意思。
好在周毅够呆。
人家搔首弄姿给他抛媚眼,他一本正经叫人家豆腐花多加点糖水,说夫郎爱吃甜的,不够甜会生气。
雷栗爱他这木头样。
也恨他是个木头。
“方嬷嬷说,养一个月就能同房,你觉得我没恢复好,不肯,现下都三个多月了,宝宝都满了百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栗将周毅抵在桌沿,带笑的眼睨着他,温热的吻近乎贴到他的嘴唇上,“相公也该疼疼我了吧?”
“……不行。”
周毅动摇了一瞬,强行把理智从蛊惑里拉出来,义正辞严地拒绝他,耳朵却红完了,“起码养半年,曹大夫说养半年以上才是真正恢复了……”
而且这里有没有小雨伞,这么快同房,万一不小心中奖了,不管是生还是流,对雷栗身体的损害都很严重。
至少要隔两年才合适要二胎。
这是曹大夫说的。
方嬷嬷也说,生孩子很耗气血,隔两年以上才最不伤夫郎身体,对孩子也最好,女人也是同理。
三年抱俩其实一点也不科学。
虽然哥儿没有女人那么容易怀,雷栗也不是易孕的体质,但万一呢?
周毅还想跟雷栗长长久久的,不想雷栗因为自己的一时爽快,就落下什么病根,身为雷栗的相公,他要坚定地拒绝夫郎不合适的求欢。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栗笑眯眯的,轻轻一扯掉周毅的衣带子,轻车熟路地上下摸索,“我是在通知你,懂吗?”
“现在真的不行……”
“我说行就行。”
“雷栗,你冷静一点……”
“我现在很冷静,我没在白天就把你推到床上扒你裤子,我已经很冷静了。”
“雷栗、雷栗!”
周毅手忙脚乱地阻止雷栗,偏偏他一边擦枪走火,一边胡乱亲上来,见缝插针,急不可耐。
亲得周毅躲都躲不住。
“好了好了……”
“没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栗眉头一挑,“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从宝宝七个月忍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