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路。”
周毅说,“刚刚我们跑的时候,我还在好几棵树上做了标记,砍了个十字符号,从这边走不了我们就原路返回,野猪应该也不在原地了。”
“成。”
雷栗点点头,“这边应该也没什么人走,都没有路,说不定有金不换,再瞧瞧地上有没有灵芝。”
“有没有灵芝不知道……”
周毅盯着地上的腐生层,一朵朵,一只只,红色鲜艳的伞伞,白里透红的杆杆,不是红菇是什么?
“我觉得没有灵芝,这些红菇也是风韵犹存,还是正当年,没几朵是老的,可以采一些回去煮鸡蛋汤。”
“不行。”
雷栗白他一眼,“光会败家,天天惦记我的银子和鸡蛋,以前你没在点时候,我娘一天能攒七八个鸡蛋,现在你来了,一天煮七八个鸡蛋。”
“……也不是我一个人吃啊,爹,娘,还有你也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吃太多了,才不给你做饭了。”
雷栗气得横眉,“你用油也多,一斤肥猪肉可要10文钱,炸出一锅油来就得十几斤肥肉,这是要用一年的。”
“你还喜欢用酱油,8文一斤的酱油,你做酸笋库嚓一倒,几十文就没了,泡五色椒又是几十文。”
“死败家男人。”
周毅被说得都不敢吱声。
雷栗说了几句就停了,嫌弃地摆了摆手说,“想摘你就摘吧,仔细点别摘到有毒的,毒死了你,我上哪儿再找个相公玩啊。”
“……好的。”
对上夫郎的周毅唯唯诺诺。
对上红菇的周毅重拳出击。
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给薅了。
连着先前的榆黄菇摘了有小半背篓,周毅才停了手,跟着雷栗找药材,运气好,附近就有几棵土党参。
土党参,又叫做金钱豹,叶子下端像心形,边缘是锯齿形,如果是八九月,还能见到它深紫色像是小灯笼的果实。
果实还能吃,是甜甜的。
“有些地主觉着金钱豹这名字好意头,能招财进宝,还会在家里院子种几棵,瞧它的花和果。”
雷栗常给曹大夫送药材,曹大夫又经常问诊那些地主家里,所以知道这些,聊天时就会跟雷栗讲一讲。
“不过他们特意种的,哪有在山里长得好,自在又快活,还能给我挖了换钱,变成真的金钱豹。”
雷栗把挖好的土党参放好,记下来这个地点,土党参虽然是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