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吗?我有点渴。”田佳欣说。
此时服务站里只有陆之垚一个人“待岗”,其它同学都去看篮球比赛了。
“有。”陆之垚从角落拿出了一瓶矿泉水,递给田佳欣。
田佳欣接过水瓶,可能是刚刚比赛完没多久,体力还没恢复,她费力拧瓶盖,却怎么也拧不开。
陆之垚瞥见了这一幕,他觉得这个时候男生应该要有所作为,便说:“要我帮忙吗?”
田佳欣看了陆之垚一眼,把水瓶递给陆之垚,说了声“谢谢”。
陆之垚又接回了水瓶,本来想帅气地拧开,没想到这一瓶矿泉水非常不给面子,竟然十分难开,陆之垚费了很大的手劲也没能一举打开,可他怎么能说“哎呀我也打不开”这种丢脸的话,女同学还在旁边等着,看着。
“确实很难打开啊,我还以为是我力气变小了。要不换一瓶吧,还有新的吗?”田佳欣见陆之垚也十分费力,给他找了个台阶。
不说还好,一说这种话,少年陆之垚的好胜心被激起,事关男人的脸面,他不可以在一瓶水面前丢了面子。
最终那瓶水被陆之垚拧开了,不管他是用了什么意念,好歹是拧开了。
“噢!终于开了,谢谢!”田佳欣竟然欢呼起来,再次道谢之后接过水喝了起来。
陆之垚却觉得很尴尬,很丢脸,也觉得自己没用。他发誓再也不会买这个牌子的矿泉水。
运动会之后,陆之垚和田佳欣几乎没有来往过。
学生们同在一个教室里,却无形中分着小团体,比如热衷学习的同学只和同样好学的同学一起交流,学渣往往只和学渣玩在一起,因为都有空,要么就是住得近的同学因为放学一起回家所以来往密切,再有就是同桌关系,会在同桌期间多聊几句。而陆之垚和田佳欣不属于以上任何一种情况,所以他们没有非要来往的必要性。而且他们俩一个几乎时刻在座位上看书学习,一个经常迈着大步跑来跑去,根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年的学习生活很快就结束了,陆之垚在学校里平平淡淡安安稳稳扎扎实实地学习,而他的家里却鸡飞狗跳天翻地覆,他的父母闹着离婚,起因和过程他都没有机会参与,他只得到了结果,母亲带着他离开了T镇,去了D市,那是母亲的老家。母亲给他改了名字,不过在他的坚持下没有改姓。从此他过上了与T镇无关的日子。
“陆之垚,你应该还没结婚吧,现在有女朋友吗?”一个女同学问。
陆书然没有和大家解释自己现在改了名字,他觉得大可不必,反正他们认识的只是陆之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