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的门还没摸到,天边突然滚过一阵阴雷。两道身影一红一白,踩着纸钱从云层里飘来——红的穿嫁衣,凤冠霞帔却沾满血污,脸上胭脂褪成诡异的紫;白的披孝服,长发遮脸,手里拖着根哭丧棒,所过之处结起白霜。
“红白双煞!”李修缘脸色骤变,一把将Noah和佐助佑鸣往后拽,“比尸魔凶十倍,专勾横死之人的魂,来不及摆阵了!”
红煞的嫁衣袖子突然拉长,像条血红色的蛇,直卷李修缘的脖颈。他侧身躲开,轩辕剑劈出金光,却被袖子上的血污弹开:“这东西沾了枉死血,法器难伤!”
白煞趁机甩出哭丧棒,棒端缠着的麻绳突然活过来,缠住了佐助佑鸣的脚踝。他刚想挥刀斩断,却发现麻绳越收越紧,皮肤竟开始结冰:“好冷!”
Noah赶紧掏出魔法药水泼过去,药水在麻绳上炸开蓝火,却只烧断了一小截。“这玩意儿不怕魔法!”
“它们靠怨气撑着,得破了执念!”李修缘急中生智,对着红煞大喊,“你是被抢亲害死的吧?那渣男早被雷劈了,骨灰都扬了!”
红煞的动作顿了顿,嫁衣上的血污竟淡了些。
李修缘又转向白煞:“你守的坟是空的!你儿子当年逃荒活下来了,现在在山西当爷爷了,逢年过节还给你烧纸!”
白煞的哭声突然变调,像是愣住了。
“就是现在!”李修缘抓住机会,将金仙之力灌注剑身,这次不再硬劈,而是用剑尖在红煞嫁衣上划了个“解”字——那是民间给枉死者写的超度符。
红煞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嫁衣寸寸碎裂,化作漫天血蝶消散。
佐助佑鸣趁机用阴阳师符咒贴在白煞的哭丧棒上,符咒金光一闪,白煞的孝服渐渐透明,最终连同哭丧棒一起,化作白灰被风吹走。
两人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李修缘的额头也冒了汗:“这俩是中式恐怖里的‘急茬’,讲究一个‘快’,稍微犹豫就被拖走了。”
Noah望着天边散去的纸钱,心有余悸:“比西方的死神吓人多了……至少死神还按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