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善良的人...应该说鲛人,他不回答,也不教导,注视她,看她动作,让她自己学习。从另一个角度说,不是他不想教,而是他舍不得教。一旦动作,就等同打断这段主动,一旦动手,便收回她此刻的渴望,一切又变往常。而他,想看她,自己渴望到底。
没得到回答,夭容不得不自行摸索,回忆过去曾听过的、看过的,她试着用手包裹住,一只手深感不足,又加上另一只,两手套弄。
鼓胀的物体在手中,欲露不断涌出,润滑她的双手,愈发顺畅,直到后续,已掌握诀窍。
不断的动作下,她看,只是看着,身下也开始...流出液体,想要有什么进去。是她变得淫荡吗?不,夭容觉得一定是刚才与他相吻导致的。不受控,饥渴难耐,自行夹紧双腿,这悉数被沉岸看见。
喘气声此起彼伏,热气交缠。奇怪了?这可是在海底的洞穴,正常来讲是凉爽的,谁知现在好比旱地之沙,炽热...还是炽热。浑身只穿薄薄一件衣裳的夭容,都想解下了。
持续动作,汗从她的额间滑落,一只手伸来,抬头,望向那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眼底涟漪闪动,藏着无尽情意,额上贴着发,面容红润,似刚出水的荷花,美丽...不妖,超脱世俗。果真鲛人天生丽质,貌若天仙,像女又像男。
样貌浑然天成,没有一丝外来侵扰,虽然那句词是形容文采,可夭容总觉得,形容样貌...也是那般,睹目难忘。
沉岸呼吸同样是热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身上,肤白透亮,仅有伤口处,给那洁白染上一抹不同。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额上,轻轻拭去那汗滴,也只是拭去。到底也是因为,在她拭去汗滴不久后,夭容便又低下了头。她才看不久,脸颊就开始发烫,只想继续刚才自己的事。
可当人越不想去想什么,脑子便越会开始想那件事。
看那欲根,就想到她以往,即是这物进入,留下浊液。想到那些时候,沉岸压着她喘息的身影;想到她被翻转、撑开、接纳那个他;想到自己湿透的身体下,是被他用的一次又一次地泄出。这些回忆被她压在最深处,如今却又慢慢浮上来。她甚至不知道,那时是夜还是晨。
身下又是搔痒感,用腿摩擦,妄想缓解,也只是徒劳。
难受的也不止她一个,他也是。喘息着,期待她下一步动作,想交合在一起,想立马自己动作,可还是舍不得,舍不得终于主动的她,在此停止。
明明身为鲛人的野性,在教唆他动起来,然而当了这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