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解开,没有力气再推动他,滑落至他的肩上,支撑着自身。沉岸也空出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不让她掉落到深海。
细细品尝,用舌描绘尖端,时不时嘬取,搭配手揉搓。缓慢向上,舌头舔过锁骨,同时又留下了印记。再往上,脖颈处,也被刻下印记。
终于,平视着她。
夭容此刻浑身滚烫,面前的沉岸却是一副运筹帷幄,什么也不怕的神色。可脸红不骗人,他很明显地,害羞了。
是啊,害羞了。都第二次了,还是会害羞。不管说话多么自然,再怎么魅惑,骨子里还是纯纯地,爱她的人。
或许是不想这副样子一直看着,沉岸吻上去,不是浅吻,是深深地交缠激吻,发丝也交缠在一起了,长尾在下,没有缠她的腿,只是在水里,长长地落下,闪耀四周。两副身躯就在水中,赤裸又洁白,白色的鱼尾搭配粉白的肌肤。
果然,人鱼就是海中的魅魔阿。
这画面不是情欲的相吻,是种神圣的融合,像座神像,位在寂静的水池里。
离开唇瓣,沉岸的头靠近夭容,靠近...贴近,到达那耳畔,用唇抿上,温热的触感传来,不久后便放开。
“我爱你”没有多余的词汇,简明扼要的三个字,三个字包含了很多,爱的理由、爱的原因、爱的一切,全部汇整下来只剩下,我爱你。
这份爱是日久生情、情不自禁的喜欢上,陪伴自己许多年月的人。她喜欢鲛人?刚好,他就是,是她喜欢的鲛人。
听到那句告白的夭容,耳朵既酥麻又羞红,她不知自己心中所想,爱吗?只是很自然,接受沉岸给的一切,因为习惯了,习惯从小到大沉岸为自己做的许多事。爱否?不知。沉岸也不用什么答案,反正现在她是他的,离开不了了。
此刻夭容只注意着自身的上半身,被沉岸用的全是红痕、牙印,他就是个艺术家,她是画布,被他绘画出各种样貌,使用深红、淡红、粉,当作颜料。
没注意到的是,身下那只静默的画笔,早已紧绷,蠢蠢欲动。它在等待,等待在她小麦色的画布上,落下第一笔白。
画笔靠近,鱼尾挺身,趁画布没注意,一下就进入了。正巧,她的穴内早就柔软,是被鳞片蹭的又湿又软,还是被他的津液用的性奋?
夭容轻叫,许多天没有被如此进入了,之前刚尝性事,便被连续两天的进入,身体完全受不住。现在休养了几天,再被进入,一切又敏感了起来。里面不用多说,要多软有多软,要多韧有多韧,说不清道不明,总而言之很舒服。
那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