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入那方寸之地。
杜若烟腿心早已洇湿一片,轻薄的绫罗亵裤紧贴在娇蕊之上,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当那滚烫的玉茎抵上来时,竟似磁石相吸般紧紧咬住龟首。
湿透的布料成了最磨人的阻隔,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黏腻水声,比之赤裸相贴更添十分淫靡。
好妹妹……杜若璞腰胯发力,看着那亵裤渐渐被顶出凹陷的形状,你这处……比手炉还烫……
锦被上渐渐洇开深色水痕,混着麝香的暧昧气息在这闺房天地弥漫开来。
杜若烟咬住一缕散落的青丝,在欲海中载沉载浮,恍惚看见帐顶的合欢花纹都在摇晃。
不知几度春潮涨落,哥哥的动作愈发急促,她只觉腿心处似有千蚁啃噬,又似烈焰灼烧。
猝不及防,一阵酥麻自小腹炸开,如惊涛拍岸般席卷全身。
与杜若璞的指缠作一处的十指,指节猛的用力,死死紧扣,玉足弓起,雪肌上泛起薄汗,在烛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花径深处涌出汨汨暖流,浸透了轻薄的亵裤,那温热的欢露竟透过衣料,将正在征伐的玉茎浇得湿透。
杜若璞喉间溢出一声低吼,只觉从脊背窜过一阵战栗,自耻骨直冲颅顶。
烟儿……他声音支离破碎,龟首突突跳动。
最终一股白浊激射而出,一声声噬魂销骨的喟叹,杜若烟恍惚间见那浊液顺着自己腿根缓缓滑落,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恰似晨露坠于新荷。
一波又一波的极致快意,如潮水般复涌,将紧紧相拥的兄妹二人牢牢裹住。
此刻,他们的世界中只有彼此,心与心、身与身都不肯分离,仿佛一旦松开,便会失去这世上唯一的依恋。
直到第一缕晨光穿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落在锦被之上,那缠绵交迭的唇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叩、叩、叩——”白芍的轻叩声透着小心:“小姐,卯时小姐要去陪老爷用早膳,今日可不好再赖床。”
“知道了。”杜若璞替她应声,语气理直气壮,半分也不避讳。
他低下头,轻啄妹妹的额头,指尖细细描摹着她被情欲熏得微微泛红的脸庞。
那双睡眼惺忪、水雾氤氲的眸子,仿佛能勾走他最后一丝克制,让他几乎再度陷落。
“烟儿,”他低声呢喃,眸底欲色未散,硬生生压下了心底的冲动。
“莫要贪睡……从今日起,有很多事,哥哥要与你一一安排。”
待杜若烟再醒时,已是高烧不退。
她向来体弱,经不住父兄昼夜间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