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淫靡暧昧的氛围,似一团看不见的丝线,将他们捆绑缠绕,既想挣脱,又舍不得。
“爹爹……”她轻声唤了一句,停下了唇边的忙碌,眼神带着探寻与好奇。
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问出口,“这……是什么?”
空气像忽然凝固,杜珂的呼吸蓦地一滞。
原来,那孽根因刺激过甚,终是按捺不住,溢出几缕浓白的前精。
正沿着赤红的脊面蜿蜒而下,粘附其上,映得那抹精粹愈发灼目。
杜若烟眨了眨眼,似被这突兀的景象惊到,却又在心底生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悸动
“烟儿可知,方才你含在口中的,是何物?”
终是寻到契机,将两人从几乎失控的悬崖边缘,缓缓拉回。
却又在不知不觉间,把杜若烟推向另一处更深的漩涡。
“嗯?不是龟头么。”她下意识地回答,语气带着一丝疑惑和天真,可眼底却闪过一抹细不可察的心虚。
杜珂微怔,随即唇角一勾,眼底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乖宝果真聪颖,这处名唤阴头,的确又叫龟头。“
忽然,他臂弯一紧,托住她的翘臀,将她直接架坐到自己腰间。
杜若烟微惊,双手本能地攀住杜珂的双肩,却在下腹相贴的一瞬,被那肉棍烫人的坚硬触感吓得心口一颤。
那股灼热透过布料直逼腿心,如同一团蓄势待发的火,将她脆弱的思绪瞬间烤得发软。
“嗯……”杜珂低哑的喟叹贴在她耳畔,气息带着灼意。
他一边轻咬她艳若滴血的耳垂,一边低语呢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烟儿,可看仔细了……”
他握住她的手,粗粝的拇指引着她摩挲那处仍在渗水的顶端,微颤的触感沿着指尖传入她的心口。
“方才喷水的精窍,便是男子最要紧的关窍。”
杜若烟的呼吸已乱,胸口的起伏仿佛要冲破衣衫。
肉棍在她掌心陡然一跳,鼓胀得更盛,顶端又溢出几滴浓稠白浊,带着滚烫的黏意,仿佛要将她的掌心牢牢占满。
“这白浊……便是爹爹的精粹,又叫元阳。”
杜珂的声音像浸了烈酒,低沉得几乎能渗进骨髓。
“当年……正是这元阳……与你娘亲交合……才有了你和你哥哥兄妹二人……”
话音刚落,他忽地倾身,薄唇重重覆上她的娇唇。
杜若烟只觉天地骤然倾覆,唇齿间尽是爹爹灼热的气息。
他的舌如游龙轻撬贝齿,不由分说地缠住她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