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细细吮去,如饮琼浆般珍而重之。
唇齿分离那刻,他眸光低垂,嗓音沉得发哑:“果然是烟儿亲手调的,甜得很。”
杜若烟已被杜珂吻的身子发软,浑身滚烫,胭脂被卷走的瞬间,心跳骤然加快。
她指尖轻触唇瓣,睫毛颤了颤,那抹温热触感仍在心头荡漾。
爹爹……声音轻软,带着困惑和欢喜。
她没推开他,自幼早已习惯这般亲昵——额头的吻,鬓发的轻触,还有,落在唇上的湿热。
抬眸时,唇角已扬起笑意:烟儿调的胭脂,好吃吗?语气轻快,眼里闪着光。
“烟儿手巧,连胭脂也调得这般诱人,”杜珂语气平静,丝毫不觉有何不妥,低头轻拂她鬓边几缕碎发,“若有人敢偷了去,爹爹都舍不得追究。”
“谁敢偷?烟儿的胭脂,只给爹爹尝”,杜若烟语罢,心却跳得飞快,连耳根都染上淡淡红意。
她的爹爹,本就世间无二,而此刻,他正低头看她,眼底藏着连她也看不懂的柔情与克制。
“乖宝,今日坐到爹爹跨上来”,之前的每一次,顾及女儿尚幼,当她坐在他膝上时,杜珂怕被她察觉下腹的秘密,总是并拢双腿,夹紧胯下。
如今,烟儿十五,已是及笄之年,该是教导她知,除了亲吻,还有很多能让爹爹开心的法子。
杜若烟在杜珂牵引下,乖乖的岔开腿心,坐了上来。
之前不知,原来,小姑娘的亵裤,都已经洇湿了一大片,果真是长大了。
“乖宝的裤子怎么湿了“,杜珂故意逗她,看看小姑娘是何反应。
“是,是小解的地方流水了,不是烟儿尿的,烟儿长大后再没尿床了,也不知为何,被爹爹亲过后,小解的地方就会流好多水,反正不是尿“,杜若烟怕杜珂笑话她,红着脸蛋,气呼呼的解释着。
杜珂忍着笑意,耐心教导:“爹爹自然知道这不是尿,这是乖宝流出的欢露,又叫淫水,乖宝想和爹爹交欢时,才会流出来。“
“交欢,什么是交欢,烟儿喜欢和爹爹亲吻,这是交欢吗。“还有,哥哥吃她的乳儿时,也是交欢吗
“嗯……算是交欢前的第一步,亲吻,可让彼此欢喜,唯有足够欢喜,乖宝流出的水儿足够多,爹爹才能与烟儿交欢呐。“
自杜若烟八岁至今,她作为女子的一切启蒙,皆由杜珂亲自引领。
那年,她在他书房里初来葵水,他早已备好洁净柔软的月事带,神色沉稳地教她如何使用,语调平和得仿佛只是寻常关怀,唯有指尖偶尔触及她掌心时,才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