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也阵阵收缩。
阿斯兰捕捉到她的变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宝珠……啊……宝珠……”阿斯兰喘息着射进宝珠的身体里,两个人一起到了快乐的顶端。
宝珠累极,高潮过后,沉沉昏睡过去。
阿斯兰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低声说:“给我生个孩子,宝珠。”
说罢他起身,用布巾轻柔的帮宝珠清理身体,用兽皮被盖住她雪白赤裸的身体。
之后几个月,白日里,阿斯兰是高高在上的漠北王子,处理部落事务,操练兵马,威风凛凛,宝珠则是被“囚禁”在这座华丽的王帐里的,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
夜里,他便化身一头饥饿的狼,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把滚烫的洪流射进她身体的深处,再在凌晨时分披着夜露离开。
他们之间,只剩白天的相顾无言,和夜里的抵死缠绵。
直到这几天,宝珠的身体开始发出抗议。一阵阵莫名的恶心感,总是在清晨时分,毫无预兆地涌上喉头。她变得嗜睡,常常在午后,就昏昏沉沉地睡去,直到深夜被那个男人弄醒。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惊雷,在宝珠的脑海中炸响,月事好像已经迟了两个多月了,她下意识地,将手,轻轻地覆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宝珠身体上的变化自然逃不过阿斯兰的眼睛,他破天荒的白天踏足王帐,带来了一个医官,跪在地上给宝珠诊脉。
“怎么样?”
阿斯兰的声音低沉而急切,视线在宝珠的腹部来回游移,肉眼可见的紧张。
医官缓缓地收回了手,对着阿斯兰,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长生天庇佑……”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该怎么称呼宝珠,“夫人腹中已经孕育了您的血脉。”
宝珠仿佛被判了死刑,僵在椅子中,动弹不得。
阿斯兰脸上则是纯粹的、不加任何掩饰的喜悦。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宝珠的面前,蹲下身,把头贴在她的的小腹。
“这样你就不会再逃跑了吧。”
宝珠用力地,将他推开,还没开口,帐外,却突然传来一个尖锐而愤怒的声音。
“王子殿下!您不能娶一个中原细作当王妃!”
那声音,苍老而激动,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那句话,是特地用生硬的汉话喊出来的,生怕宝珠听不懂。
漠北话混杂着几句汉话,“中原细作!”“妖女!”“滚出我们王子的王帐!”各种不堪入耳的辱骂声,此起彼伏,穿过帐子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