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啊?”郑玉香说:“急什麽,过几年吧。”金皖裕说:“过几年?他老人家在忙什麽大事,以前就心急火燎的催,现在...”郑玉香打断他的话说:“我师伯正在忙大事呢,这江湖上的事啊,你又不懂!”金皖裕说:“行,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现在就是要赚钱,不然啊,这一家子吃什麽啊。”郑玉香说:“有你发财的时候,我保证你将来数钱都数不过来。”金皖裕一听高兴地给郑玉香示意道:“谢谢夫人!”说完便哼着曲下楼了。郑玉香点燃了一根菸看着远方。
乡下的日子过得倒还算是平静,安稳,金老板也不晓得从哪里弄了些阿芙蓉的种子种在自己的田里,那年头可没人管这些,邻里还奇怪怎麽这位金大少爷还热衷於种起花来,阿芙蓉的花开起来绚丽多彩,不久结下圆圆的果子,没多久金老板叫上全家人将这些果子收割下来,不久乡里人就晓得金老板靠种花发了大财,左邻右舍纷纷登门求他那东西的种子,金老板倒也大方,随手就给了他们,有几个读书的金家老辈知道後,他们跑到金家来对金皖裕一顿臭骂,金皖裕倒是客客气气地低头不语,等人家骂完他又客客气气将人送走,总之他就虚心接受但永远不改,来一个Si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久农田里便种满了这些东西,荷花闲暇之余会约上桃花逛逛花田或者在附近的林子里摘个野果什麽的。但金皖裕和师娘是禁止他们碰阿芙蓉的,荷花从医书了解到这东西就是发生在1860年那场战争的罪魁祸首,他悄悄告诉桃花,桃花说:“既然师娘不许碰就不碰呗,反正那些东西是送走的!”遇到天气不好的时候他还会做起桃花的先生来教桃花认认字,他似乎对文字的东西有些痴迷,就连佛经也会认真地,时间就在这悠闲中慢慢的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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