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前一後进了院子,萧璀站在廊下,而月九幽则站在走廊的台阶下,一副听令的模样,也不上前。
本是想温柔相对的萧璀,因为生气,一开口又是:“你说以後你就是月家的一个普通Si卫,那为何你主子还在家里,你却出门去了?你可还记得你主子是谁?可是那昫王?”
“属下在出门时已问过宇凰您是否要出门,他说您还在睡着。我为以防万一,也通知了月冷河我要出去的事,让他守在院子里。”月九幽确是这麽做的,无论如何,她不会将他置於危险之中。
“而且,今日是我去找他……”月九幽并不觉得他的醋吃得有什麽道理,她去找他是因为要他帮雀儿做了想要的衣服,她是去拿这些衣服的。
“你何时有权利指挥起旁人来了?”萧璀听到她还在为昫王说话,就冷笑着打断她:“之前独自离开落雪我都还没有罚你。”
月九幽听到这里,也是冷笑起来:“那请主上责罚。”
“你以为我不敢罚你?”萧璀看到她的态度,更加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主上责罚。”她仍是这麽说。
“月九幽!不听命令,私自离开,罚你在廊前跪够十二个时辰,知道自己错了方起来!”萧璀大声吼道,吼得整座宅子的人都听得到了。
“是。”月九幽抬起下巴看向他,又是一笑,掀起衣摆就重重地跪在了廊前,跪得笔直笔直。
萧璀心里差点吐血,他推门进了房间,重重地关上门,一个在屋里一人在屋外,各自伤神。
萧璀在灯下看书,眼睛却看向屋外,他气还没有消,但又舍不得罚她。他觉得以她功夫,跪一阵子应该没事的,但是从屋里看不到外面。外面的月九幽却能看到他的身影。
过了二个时辰,萧璀都有些乏了,他对宇凰说:“让她起来去睡吧!”
宇凰松了口气,忙开门出去,对月九幽说了这话,不一会儿就哭丧着脸回了里屋,对萧璀说:“她说,主上说的时辰还未到,而且她还没有想明白错在哪里。”
“那就跪着吧!”萧璀生气地把手里书扔出去,把茶杯也扔了出去。
月九幽听到屋里一阵响动,便闭了眼,调息休养,但仍跪得直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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