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所以说起话来也有些没大没小,但昫王不介意,如果真当他是王子而什麽都不敢说才可怕呢。
“国事哪有她有意思。”路剑离又笑起来。
“可是……我听玄玉说,她是刚才那人的侍妾。”颜星转轻轻提醒道。
“她是他的人不会错,但绝不可能是他的侍妾。她要是做人侍妾,那他家的夫人得有多惨啊。”路剑离说完,那两人想想也是笑了起来。
一天做这许多事,着实累了。路剑离感觉有些T力不支,身T可以休息,但是心却休息不了,还在兴奋着,最遗憾就是没能掀开帷帐直接观战。
秦柏舟去送剑回来对他讲,那尉迟公子还在气头上,门都没有让他进。这事儿又让他两人呵呵吃笑了半天。
从昫王府到昹王府,月九幽在他怀里,一直没有醒过,萧璀十分担心,但他更不解的是为个昫王倒底是为了什麽要做这些事情,他与他、她与他应该没有交集才是,更何况他们还救了他的命。
萧璀知道现在、在这里还不能杀他,虽然他现在非常非常想杀了他,才能解心头之恨。
回到昹王府,他直接将月九幽抱进了住的院子,下人们显然已经看到情况不对去报给了路昭寒。
今天他们刚从王g0ng见完曜王出来,就见凤漓骑了马又还牵了一匹,早早等在出口便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看到萧璀的人就立马上前附耳道:“幽姑娘让昫王的人带走了。”
萧璀双眼一瞪,二话不说立即跳上马就往昫王府赶去。凤漓给他开路,敲开门连马都未下,直接骑进了院子。他们先去了昫王之前养伤的房间,没有发现人,只有冥药在那里。
“昫王人呢?”萧璀问他。
冥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回来看到没有人也正奇怪呢。
凤漓跳下马,拿刀抵住一个下人的脖子,问道:“人在哪里?”
那人见过秦柏舟带人进了後院,忙指了指方向。两人这才又往後院去了。进到院里就已经知道方向了,他们听到了月九幽的嘶吼,只有对战时她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路昭寒刚才本和萧璀一起,见凤漓对他讲了什麽,他听完就立即上马跑了。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路昭寒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萧璀人就不见了。因没有听见凤漓说了什麽,所以也并不知道他们去了何处,他只得先回府里再派人出去找。可是找的人还没有回来,就有下人来报说是见萧璀抱着个血人回来了。
萧璀将月九幽放在床上,凤漓带着冥药随後就到了。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