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出于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男人的禁锢。
“那个……我想上厕所……”她慌乱地找了一个最蹩脚的借口,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
主教似乎没把她的挣扎放在心上,另一只手甚至还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揉了揉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纵容:“嗯。”
“我说我想上厕所!你放开我!”岁拂月的声音陡然拔高。
主教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似乎有些意外她会如此激烈地反抗。他抬起头,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沉。
“在这里尿吧。”他冷冷地说道,语气里的那点纵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尿在桌子上,或者……尿在我的身上。”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岁拂月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他一只手的控制。
在极度的混乱中,她跳下桌子,踉踉跄跄地跑到房间自带的浴室里。
她记得季瑶说的刀子,藏在……
她的视线极快地扫过整个浴室,最终停在墙角一块渗水的瓷砖上。
她蹲在墙角,手用力地扒着瓷砖,终于在缝隙里拿出那把可伸缩的短刀。
几个小时前,剩下的三名玩家找到了她。
陈佳寒在死前曾在主教房间的桌子上拍到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纸张上,是和顾言讲的故事一样的内容。
只是结尾,还有一部分。
人们尝试了无数种办法都没能杀死国王,最后是一名被献祭者的后裔亲手刺死的他。
那时人们才意识到,只有与被献祭者血脉相关的人或者被献祭者本人才能杀死国王。
季瑶和陈佳寒那次潜入主教房间除了带出了这个重要信息,季瑶还在浴室内藏了一把刀子。
“小修女,帮我们个忙,帮我们杀了奥古斯特,行不行?”沉淮问她。
岁拂月当场拒绝,“我不敢…不敢杀人。”
“那怎么办,我们都帮你杀了顾言了,你就不能帮帮我们吗?”
岁拂月纠结之际,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她被从背后抱住。
小修女吓得浑身一激灵,握着刀一扭身,果断地扎向人最脆弱的脖颈。
“噗嗤”一声,刀子只在脖子上留下一刀血痕,没有扎到动脉。
“哐当”一下,小刀掉落在地。
“对不起……主教……对不起……”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语无伦次地道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主教没有理会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灰蓝色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