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容拒绝的威压,就这么直接地探入了她因惊恐而微张的口腔。
岁拂月浑身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干燥的指腹触碰到自己温热湿润的舌苔,感受到他的指尖粗暴地顶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不带任何情欲地搅弄探寻。
他的手指掐住她柔软的小舌,像是端详一件物品般,将它从口腔里拉出来一些。
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一道羞耻的银丝。
“舌尖破了,”主教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如果仔细听,会发现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沙哑,“怎么搞的?”
他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那被他玩弄得水光淋漓的粉嫩小舌,看着那上面一道不易察明的小小破口。
按时间来看,是沉淮咬破的,但顾言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岁拂月怎么可能说真话。
“窝……寄几……咬惹……”(我自己咬的。)
被掐着舌根的小修女,只能发出一串含糊不清、带着哭腔的音节。
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乞求,干净得不含一丝杂质。
她甚至不懂得说谎。奥古斯特凝视着她,平静地想。
他忽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他想就这么一直掐着她的下巴,用自己的手指,堵住她这张只会说出笨拙辩解的小嘴,直到她流不出眼泪,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终,他还是收回了手。
他抽出胸前口袋里的白色丝帕,慢条斯理地地擦拭着自己刚刚探入她口腔的手指,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需要被立刻清除的污秽。
“我知道了,”他将用过的丝帕随意地丢在桌上,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硬,“回去吧。”
他最终还是没有强制要求一个解释。
或许是心软,或许是……
但奥古斯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心软过。
另一边,教堂一楼昏暗的餐厅里,气氛同样凝重。
秦逐舟将剩下的叁个玩家都召集到了一起。他靠着一张长长的餐桌,双臂环胸,那张冷硬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锐利的眼神却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最后一天结束前,要将写有叛徒名字的纸条,焚烧后丢进一楼的储物间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所以,你们也认为,叛徒是‘那个人’吗?”
他口中的“那个人”,不言而喻,指的就是岁拂月。
“连她名字都不知道,有什么用?”沉淮第一个开口,他找了个椅子坐下,姿态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