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无辜孩童……你敢不敢告诉天下人,他们最后都去了哪里?!他们的结局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无彦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幽深,那里面最后一丝伪装的复杂情绪也消失了,只剩下冰封般的、纯粹的杀意。
“你果然知道得太多。”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毒蛇吐信,
“看来,今日无论如何也留你不得了。”
他猛地一挥手,簇拥在他周围的数十名黑衣死士,如同得到命令的猎犬,瞬间爆发出凌厉的杀气,悍不畏死地朝着中央那抹墨色身影扑杀而去!
直到此刻,树丛后的辞九和百晓生才恍然明白,为何刚才双方只是对峙而未动手——那墨袍女子的状态极其糟糕。
她周身没有任何内力激荡的迹象,不知是被某种诡异力量压制,还是早已在之前的遭遇中消耗殆尽。
然而,即便如此,她手中那柄吞吐着妖异血光的长剑,依旧在舞动!
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在密集的刀光剑影中腾挪闪避,每一次微小的偏转、每一次精准的格挡、每一次刁钻的反刺,都带着一种千锤百炼、深入骨髓的致命效率。
剑锋所及,血花在雨水中飞溅,冲在最前的黑衣人闷哼着倒下。
她的剑术,纯粹、简洁,却又狠辣到极致,是在绝境中磨砺出的生存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的身体却在无声地诉说着极限。
握剑的手微微颤抖,每一次格挡重击后身形都难以抑制地晃动一下,呼吸粗重而短促,在冰冷的雨夜里蒸腾出微弱的白气。
那墨色的衣袍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又或是新添的伤口渗出的血,早已浸染得一片深暗。
“不愧是以杀证道的‘血手观音’,”
凤无彦冷眼旁观着,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死士如同被收割的麦子般倒下,脸上竟无多少痛惜,反而拍了拍手,语气带着一丝扭曲的赞赏,
“纵使内力尽失,被这满月之力死死压制,竟还能折损朕如此多精锐。”
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穿透雨幕和厮杀声,却明显少了几分中气,带着一种力竭的沙哑和燃烧的愤怒:
“你为了你那虚无缥缈的长生,暗中掳掠献祭了那么多无辜孩童,你这所谓的天下之主,心中可曾有过半分羞愧?!”
“哈哈哈——”
凤无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那笑声在雷雨中显得格外阴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