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悟清的耳尖还泛着红，听到孙悟空那句“谈恋爱”，手里的糖葫芦签子差点捏断。他清了清嗓子，偏过头道：“你不是说我是你弟弟吗？兄弟可没有成亲的道理。”
孙悟空瞧着他故作严肃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逗你的。”阳光落在他金色的毛发上，亮得有些晃眼，“今儿不说这些，你想去哪儿，俺都陪着你。”
李悟清愣了愣，转头看他。孙悟空的笑里没了往日的戏谑，倒多了几分认真，金睛里映着天边的云，也映着他的影子。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糖葫芦签子，忽然道：“听说村东头的老槐树开花了，去看看？”
“成啊。”孙悟空应得爽快，抬手往他肩上搭了一把，“走，看看那槐花能不能吃，回头让刘婆给咱蒸槐花糕。”
两人并肩往村东头走，影子在地上挨得很近。风里飘来槐花香，混着方才糖葫芦的甜，把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都吹得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