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才会被逼着去家族圣堂参加祭典活动,他对这些东西一向烦得不行。
噢,对,因为他今天遇到了那个行动笨拙、说话结结巴巴、长相也不出众的小修女。
火车晃得更加剧烈了,他闻到……罂粟的焦糖香气……大麻的松木香味……颠茄的苦涩……曼德拉草的腥气……
丁香紫,薄暮蓝,孔雀绿,珍珠白。无数色彩在眼前飘过,然后变成毫无规则可言的场景。
麻醉剂装在玻璃针筒里,针尖粗暴地刺入人的皮肤下,金属活塞慢慢移动着,透明的液体涌入血管中,然后被拔出来。
学院上半年的一场特别讲座上,有来自塔林公国的学者提出新理论,认为冷血动物的迁移和交配是依靠太阳热量决定的。
一首被教会禁止的诗歌,因为诗人提及了不该提及的词——
我对黑暗与变幻不定的事物
贪得无厌地追求
你的目光就是引得我心
恰然自得的地狱的反映
地狱?地狱?
在地下的时候……
……
他用枪管拍了拍艾莉雅的脸,她嘤咛了几声,抬头看向他,脸上一块灰一块黑的,眼神却清澈碧绿得像一汪宁静的湖泊。
让人想要朝湖面上丢下石块,打破那份宁静。
他喉咙紧绷着,让那冰凉沉重的枪口划过她的颈项,在微微隆起的胸前绕了一大圈后,才原路返回,一下粗暴地堵进她微张的嘴里。
“用舌头舔。”他对她说,声音干涩。
她开始就着圆形的枪管来回努力地舔舐,很认真很笨拙,嘴里发出滋滋吮吸的声音,气息越来越不稳,透明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滴到到原本就已经脏兮兮的黑色修女服上。
“小脏狗,”他跪到她面前,眼神幽深地注视着她,“你们教会不是说,保持清洁,才能承受神明的庇护吗?”
她试图点头,嘴里发出愚蠢的“唔唔”的声音。
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俯下身去将她嘴角的口水舔掉,苦涩的,就像是颠茄该有的味道。隔着她的脸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枪口在她嘴里进出的感觉。
“真脏啊,”他舔完,如此刻薄地评价道,“干脆以后都这样好了,被关在地下,不能清洗身体,不能去圣堂祈祷,被神明彻底遗忘掉,做一只给我舔枪的脏兮兮的小贱狗。”
她抗拒地摇头,眼睛都红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好像还是无法接受被神明遗忘的这个假设,可真是虔诚。
修兰将枪从她嘴里拔出,看着她在黑色的枪身